“衛鞅入秦,雖然也在編煉新軍,但是這一支新軍,有一部分步卒掌控在上將軍嬴虔手中,衛鞅隻是掌控著騎兵。”
“而且,這一支騎兵才開始訓練,尚未形成戰力。”
“但是,申不害編煉的新軍,已經快要成型了,他執掌著韓國的軍政大權,與這樣的人交惡,除非將秦國也拖入其中,否則我們根本占不到便宜。”
喝了一口韓酒,荒朝著眾人繼續,道“朝歌一事,隻是魏王不想管,而不是他管不了。”
“而且朝歌事關最後一尊人皇,太過於敏感,而魏國又是當時霸主,魏王乃天下第一王,故而,他為了避嫌,不得不放任修士胡作非為。”
“但是,新鄭不一樣。”
說到這裡,荒語氣幽幽,道“申不害如此坦誠,這也是一個機會,雖然我們的行動受到掣肘,但是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大鄭宮。”
“不用像上一次一樣,偷偷摸摸”
“國師,申不害封子在即,這也是我們的機會。”這一刻,一旁的屍子突然開口,道。
他也曾於人間封子,對於申不害的狀態,一眼就看穿了。
“嗯!”
朝著屍子點了點頭,荒意味深長,道“殷墟一事,讓魏國陷入了麻煩之中,這也是給了韓國機會。”
“讓申不害的封子,提前了數年。”
“我們必須要在申不害封子之前,徹底的離開韓國!”
聽到荒這樣說,南宮傾城有些不解,朝著荒,道“國師,一如申不害這樣的人,於人間封子,這是一場難得機遇。”
“為何,我們要提前離開韓國?”
荒沒有開口,隻是看了一眼屍子,得到荒的示意,屍子苦笑一聲,隨即開口,道“韓國的地理位置決定,一旦申不害封子,必將會展開吞並戰爭。”
“到時候,新鄭便是戰爭泥潭,與此同時,那個時候,關係到了韓國的國運,以及申不害更進一步的路。”
“他對於我們,可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和善了。”
作為人間封子者。
屍子自然是可以看出小道士等人看不到的東西。
對於屍子的解釋,眾人都點了點頭,便沉默不語,在他們看來,這些需要謀劃的事情就交給荒與屍子,至於出力,他們來便是。
這些日子的相處,也是讓他們清楚,比起智謀,他們卻是不如荒與屍子等人。
當然了,在修士一路上,他們也遠遠強於屍子與荒。
見到眾人都沉默,屍子有些意興闌珊,與一群莽夫說不清楚,隻好朝著荒,道“國師,這一甲子之內,最先封子的大概率就是申不害了吧?”
“嗯!”
“這一甲子之內,申不害率先封子,從而拉來大幕。”
荒喝了一口酒,語氣幽幽,道“然後楊朱,莊周,孟軻,惠施等人都會相繼封子,當然了,其中還有我秦國的左庶長衛鞅。”
“一時間,如此多的子出現,大爭之世將會徹底的來臨,大國爭霸,諸子爭鋒,百家爭鳴,修士爭渡,這是一個黃金大世。”
“隻是這中原大地之上,注定了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
“甚至於那些隱藏的老不死的存在也會出現,然後爭渡,以求突破,向天再借數百年。”
將酒盅裡麵的酒一飲而儘,荒淩厲的目光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掠過,語氣肅然,道“這也是我們的機會,黃金大世,也許是一個開始,也許是一個劫難,一切都在看我們如何去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