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介文吏,封號武安,整個中原,僅此一人。
與此同時,張儀雄才大略,瓦解六國之盟助秦東出。
見到鬼穀子端著酒,笑而不語。
荒直言,道“橫攻於計,以求其利,是為捭;縱攻於勢,以求其時,是為闔。”
“捭闔者,天地之道。”
“選擇生,必有死;選擇勝,必有敗;這個世上,勝者生而敗者亡。在世事的勝負麵前,生與死不過是必然的因果。”
鬼穀子眼中浮現一抹驚駭。
他沒有想到,荒對於他們鬼穀一脈了解如此之多。
“鬼穀先生入秦,想來現在你的弟子孫臏也該下山了吧?”見到鬼穀子神色變化,荒再一次補了一刀。
聞言,鬼穀子臉色在這一刻恢複平靜,朝著荒笑著,道“不愧是秦國師,這份神算,老夫佩服!”
“靈氣彌漫,這是靈酒?”
“嗯!”
這一刻,荒輕輕點頭。
“它叫白玉京!”
鬼穀子落座,將手中的酒壇放下,不由得苦笑“老夫來時還帶了一壇雲夢,隻是飲了這白玉京,這雲夢恐怕是飲之無味了!”
“哈哈,鬼穀子,你怎麼下山了?”
屍佼笑了笑,接過話題“你不是不封聖,不出雲夢澤麼?”
“你鬼穀縱橫一脈,現在尚未大興,你的那些弟子,也尚未攪動中原風雲,一個龐涓遠遠不夠!”
“光靠亂世氣運,也隻能讓你苟延殘喘,而不是氣運封聖!”
聞言,鬼穀子詫異的看了一眼屍佼,這些都是他的秘密,卻在這個時候,被屍佼以這種淡然的神態說了出來。
“屍聖,這聖人境界如此玄妙麼?”
見到鬼穀子好奇,屍佼笑著,道“有一些原因,但是這裡是秦國,老夫借助秦國國運封聖,自然可以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東西。”
“鬼穀子此番入秦,不知所謂何事?”
話說到了這裡,屍佼直接詢問。
他與鬼穀子不熟。
同樣的,荒與鬼穀子更不熟。
“聞屍子封聖,老夫推算,言屍子遇貴人相助。”鬼穀子笑了笑,朝著屍佼,道“屍子這半生,遇到的貴人,隻怕也就是隻有國師了。”
“故而,老夫入秦,特來向國師求教?”
聞言,荒笑而不語。
他自然是清楚,封聖,這是鬼穀子等人的追求。
這是他們的前路。
相比於之前的屍佼,鬼穀子等人是幸運的,因為他們看得見前路,根基完整。
而屍佼看得見前路,而根基不全,相當於前路斷絕。
如今,時光荏苒,一切都變了。
原本根基不全,看不到前路的屍佼,一下子補全根基,於中原大地之上立地封聖了。
自然而然,這些困守洞天福地的老不死的坐不住了。
但是,荒與他們非親非故,不可能雖然來一個人,就可以幫助他們,為他們指一條明路。
喝了一口綠蟻,荒朝著鬼穀子,道“鬼穀子,道家的那位,紫氣東來三萬裡,著下三千道德真言。”
“儒家的那位,浩然正氣充斥九天,滌蕩一些邪惡,此刻就坐鎮在曲阜,你為何不找他們問道,而是前來秦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