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高高在上慣了,掌控欲變得驚人,他們不會忍受變數出現。
最後,荒離開了。
嬴虔也趕回了軍營之中,繼續編煉新軍。
衛鞅抿了一口白玉京,眼中浮現一抹自信,隻要荒與嬴虔支持他,一切的風浪都將偃旗息鼓。
有了荒與嬴虔反對,就算是嬴渠梁想要廢除太子嬴駟都很難。
一壇酒,花的值。
國師府上,鬼穀子與楊朱結束了論道,看向了荒“國師為何堅定了的支持衛鞅,而不是甘龍?“
“甘龍的道,未必就不能成功。”
聞言,荒詫異的看向了鬼穀子,這是第一次鬼穀子如此明確的問到關於秦國的事情。
“甘龍已經老了,秦國沒有那麼多選擇。”
“相比於甘龍,我更相信衛鞅。”
“鬼穀子,這是一個新時代。”
荒抿了一口綠蟻,意味深長“新時代的船,注定承載不了舊時代的人。”
對於秦國的事情,荒還是很在意的。
畢竟秦國才是他的基本盤。
他其實想過要代替嬴渠梁西行,去看一看秦國的山山水水,也看一看秦法的效果。
但是,風徵等人都尚未歸來,需要他坐鎮國師府才能協調。
荒出自隴西,自然是清楚秦國的隴西與北地有不少的農耕區和遊牧區。
這裡土地遼闊,卻荒涼偏遠。
這一次嬴渠梁之所以堅持巡視這兩個邊陲地區,一是他需要了解秦法的深入情況,除此之外,這兩個地是秦國西部北部的屏障。
隴西之外,是流動無常的匈奴、西羌、諸胡與月氏部族等。
北地則更重要,北麵的陰山草原有匈奴部族,東北麵的雲中山地是虎視眈眈的趙國。
東麵河西儘失,如此一來,魏國、趙國、中山國便是秦國最大的危機。
自然是需要深入調查一下。
這樣的事情,要麼嬴渠梁自己去,要去是衛鞅親自前往。
當然了荒也有這樣的能力與威望。
而且當時說好了是荒親自前往。
但是因為一些事情,一直在耽擱,不得已,嬴渠梁親自前往。
本來荒打算,遊曆秦國西北,看天地之廣博,助力武道,有道是,一靜一動,才是文武大道。
念頭轉動,荒看向了小道士。
“小道士,讓你師姐入櫟陽。”
“諾。”
話音剛落,一身白衣的女子出現,朝著荒,道“國師,你的要求,家主答應了,若是有必要,他們會出手。”
“好。”
薑浣月的到來,讓荒清楚,靈酒生意應該是可行的。
有了天師一脈以及薑家,以及風姓天幽一脈保駕護航,他才能在修士的圈子裡去試探,去嘗試著立足。
“府上多了人?”
見到荒點頭,薑浣月眼中浮現一抹肅然,然後開口提醒,道“國師小心一點,我感受到了危險。”
“好。”
對於鬼穀子能夠讓薑浣月感受到危險,他並不意外。
畢竟那可是一尊早已羽化的道門前輩。
至於小道士,必然是有些話,沒有說出來。
畢竟小道士與薑浣月都入了金丹,不可能一個人感覺到,一個人感覺不到,更何況,感覺不到的還是以靈覺見長的天師一脈。
沉吟了片刻,荒朝著薑浣月叮囑,道“必要的時候,護住我的家人,本座縱然不敵,也不至於一照麵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