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濮陽出現了異象,秦國之土,也並非沒有可能。
一念至此,衛鞅心頭的壓力愈發的沉重了。
衛鞅的想法,荒不清楚。
若是他知道,一定會勸諫衛鞅,厚積薄發才是王道。
畢竟,對於當下的秦國而言,還不需要衛鞅站出來,鋌而走險。
國師府。
“國師,十二商的人,已經朝著濮陽而去!”
這一刻,楊朱走過來,朝著荒,道“我們何時動身?”
“大家都準備一下,然後趕赴濮陽!”
荒笑了笑,朝著楊朱等人,道“這一次進入濮陽,不像是上一次殷墟一般,我們不光是要應對帝丘之中的凶獸與無數的後手!”
“更需要提防進入中原的修士,甚至於中原強者!”
“這一次,本座不敢保證,能將爾等活著帶回來!”
“哈哈”
這一刻,風徵大笑“江湖少年,江湖死!”
“從踏入修士這個圈子,老夫早就清楚了自己的未來,那便是死在鬥爭之中!”
“如今,能夠得遇造化,踏足金丹已經是一種幸運!”
風徵灑脫的話,讓院落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這一刻,南宮傾城,道“國師放心,在山上,我們也曾見過了無數的死傷!”
“那些場麵雖然沒有中原大地之上的沙場決勝這般慘烈,但是每一個強者,都早已經在踏足修士這個圈子的時候,做好了死在路上的準備!”
“哈哈”
聽到眾人的眾說紛壇,荒不由得莞爾,相比於這些人,他心中的抱負反而是更重。
彼此朝夕相處,他自然希望將全部的人都活著帶回來。
“三千秦甲不隨我等前往!”
“諾。”
這一日,荒帶著一行人,趕赴濮陽。
其中楊子帶著十二商的人先行一步,如今他的府上戰鬥力大增。
縱然是失去了鬼穀子以及薑浣月,但是,楊朱封子,隨即又有南宮傾城踏足金丹。
隻要不是修士聯合在一起,他麾下的力量,已經算是不弱。
與此同時,宛丘之上,爆發了一場慘烈的大戰。
申不害親率韓軍攻城。
十萬韓軍,氣勢如虹。
他們已經攻城拔寨,將陳國其餘的城池全部拿下,隻剩下了陳都宛丘。
陳公媯永眼中滿是悲壯與殺氣。
“丞相,傳令下去,媯姓一族男丁即刻組成大軍!”
“與此同時,以孤之名義曉令宛丘上下,大陳即將敗亡!”
“孤與王族男丁死戰,為他們拖住韓軍,打開東門,讓他們出城逃亡去吧!”
“君上,一旦城門打開,韓軍隻怕旦夕之間就會抵達”陳相眼中滿是擔憂。
聞言,媯永冷笑“丞相,現如今我陳國隻剩下了宛丘一地!”
“既然如此,我等有何必將這些無辜的黎庶拖入戰火!”
“大陳的榮光,我媯姓一脈當一肩抗之!”
“諾。”
點頭答應一聲,陳相“臣這就去吩咐!”
這一刻,丞相臉色羞紅,他作為媯姓公族,又如何能讓先祖之名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