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弦拂柱,琴聲丁冬,與君痛飲!
全場轟然應答。
滁州人,早就憋壞了。
沒有美酒?
不要緊。
他們每人的麵前,虛空中都出現了一杯金樽!
這金尊之中,盛滿了香氣撲鼻的美酒。
這是杜預才氣所化的美酒,與真實的美酒一般無二,毫無差彆。
眾人齊刷刷舉杯。
宋佳霖怒吼
道:“乾了!”
“乾!”
人人痛飲美酒,人人熏然欲醉。
百裡之內,琴聲悠揚,鼓聲激蕩。
激蕩的胡樂,從龜茲坊中越傳越遠,傳到天際。
整個滁州,人人都激動、興奮。
一句話,大型派對狂歡現場。全城陷入狂歡之中。
杜預仰天大喝:“看朱成碧顏始紅!”
滁州人轟然應諾,人人痛飲美酒。
“好酒,好酒!”
“比我喝過的二十年女兒紅,還要醉人啊。”
“甘甜瓊霖,天上才有。”
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他們的眼前,都開始模糊起來。紅的能看成綠的,人影幢幢,渾不知身之所在。
喝到看朱成碧,喝到醉顏紅潤。
百裡之內,除了琴聲悠揚,更有酒香四溢。
酒不醉人人自醉。
滁州百姓,人人麵色陀紅,東倒西歪,醉醺醺樂得倒在路上。
他們仿佛都聽到了催弦拂柱的美妙音樂,品嘗到了看朱成碧的醉臉陀紅。
滁州,變成了大型宴會現場。
全城百姓,都在狂歡。
歡樂氣氛,會感染。
一傳十,十傳百。
人人都沉迷、醉酒。
詩成,鳴州。
“哈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杜預跳上桌子,一把奪過小蠻手中的胡琴,猛然彈奏起來。
他彈奏乃是現代吉他的手法,疾風暴雨,電音激昂,與這時代音樂大不相同。
但狂熱氣氛之中,哪裡有人會注意到這細節?相反,大家都被杜預這嗨爆、狂熱的電音,帶起來節奏,人人都在狂
嗨。
小蠻大叫:“杜案首,大才!這彈奏曲調,太激蕩人心了!”
龍兒撇撇嘴:“馬屁精。”
但她都不知不覺被氣氛感染,嘴角微微上翹。
在規矩森嚴、人氣清冷的東海龍宮之中,她可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熱鬨的氣氛。
她不得不承認,人族比妖族雖然弱小,但至少在搞氣氛這一塊,比無趣的龍族歡樂得多。
主打就是個熱鬨。
杜預大喝一聲:“胡姬貌如花,當爐笑春風!”
才氣,終於雷動!
鳴州,早已鳴州!
聲音,已然越過州界,傳到了鄰近的廬州!
廬州老百姓,士農工商,一個個愕然抬頭。
隔壁滁州,你們在嗨什麼?
一個個這麼上頭?
這都幾點了?還電音狂歡、電舞擾民?
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這年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根本沒有啥夜生活——除了造娃。
但杜預在龜茲坊的狂歡,已然超越了州界,感染廬州。
廬州士子,紛紛蠢蠢欲動。
“這··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什麼胡姬貌如花,當爐笑春風?”
“可惡啊!我,我睡不著了。”
“到底什麼胡姬,能漂亮成這樣?甚至詩成鳴兩州?”
這詩意思——胡姬美貌如花,當壚而笑,麵如春風。
小蠻笑靨如花,美不勝收,跳上桌子拓枝舞躍動起來,咯咯而笑。
光是這句詩,她小蠻名聲就能瞬間傳遍兩州之地!
她的身價,絕對倍增,甚至一夜爆紅。
因為兩州整個夜空之中
,都是小蠻的一顰一笑,驚鴻一舞,曼妙身姿。
小蠻此刻猶如女神降臨,在廣袤的夜空中,以天為幕,以地為台,將拓枝舞的美態、極儘其妍,紅蠟燭移桃葉起,紫羅衫動柘枝來。
她的紫色羅衫、桃葉百褶裙,猶如仙子霓裳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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