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放手是幾個意思?莫不成,你打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來一個偷襲荊州?”
“滾!”
王異麵色瞬間紅了,一腳踹飛了宋佳霖。
她武功奇高,比宋佳霖高多了。
宋佳霖瞬間化作天邊一顆星。
但眾多秀才,一起恍然大悟,紛紛點頭。
“哦····”
王異羞地無地自容,咬牙跺腳,對杜預狠狠道:“好言難勸該死鬼。我仁至義儘,你一意孤行去找死,我也沒有辦法。今日,彆過!”
她拱拱手,頭也不回,竟然走了。
眾秀才也愣住了。
想不到,王異竟然說走就走,真的走了?
自從離開滁州,她就狗皮膏藥般貼上來,哪怕中間遭遇了諸多災厄凶險,也沒有離開,誰知到了金陵,反而走了?
“啊?她這是怎麼了?”
馮勇疑惑。
趙明慧也不懂,鋼鐵直男一個,滿頭小問號。
還是宋佳霖雞賊,臉上頂著一個腳印,擠眉弄眼道:“這還不明白?這女人分明是暗戀咱們杜案首,又覺得林星河被賈府抓走了,要回無望,她機會來了,就想趁虛而入唄。”
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說書的扇子,滔滔不絕道:“哪想到杜預情深似海,情比金堅,一定要救回林星河。她暗戀又敗露,實在不好意思留下,就走了唄。”
最後,他竟然搖頭晃腦,還吟誦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歡樂趣,離彆苦,就中更有癡兒女。隻是想不到,王家小姐王
異,從來都是冷酷女魔頭,精明算計的【王家女】人設。竟然也被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杜預杜案首所吸引,如此癡情,卻錯付東流,可歎,可憐,可悲····啊!”
他沒說完,就被杜預一腳再次踹飛。
杜預整理一下頭巾,淡淡好笑道:“彆聽他瞎說八道。我隻明明白白做人,堂堂正正行事,哪有那麼複雜?我未婚妻被賈府捉走,今日去討要回來,乃是堂堂正正之事。”
杜預說到做到,還真的找人問過賈府所在,徑直走向賈府所在榮寧街。
眾人麵麵相覷。
這下,事情鬨大了?
眾人看向宋佳霖。
他兩臉都是腳印,一攤手道:“想不到,杜預還真去啊?”
眾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杜預去找賈府的麻煩,這是大家心知肚明之事。
但沒想到,杜預這麼剛?
孤身一人,就這麼簡單直接、單刀直入,去找賈府要人?
這不是王異說的,以卵擊石嗎?
眾人急忙跟上去。
杜預說乾就乾,真的直接來到金陵城最富庶的一條街——榮寧街。
此地,乃是榮國公府、寧國公府所在,也是百年賈府、權傾朝野的根基所在。
整條街,都是賈府的地盤,兩側所有的房舍,屋連阡陌,節次比鄰,都是賈府的房子。
賈府之大,可想而知。
行走的也都是賈府的下人,巴結、伺候賈府的人,送貨之人,熱鬨非凡。
賈府之富貴風流,甲於
金陵,賈府的金碧輝煌,同樣覆蓋半座金陵。
每日,光是賈府采買所需,便要耗費數萬兩白銀。光是賈府下人丫鬟,便有數千之多。
在門口,還有不少清客。
清客,也叫相公,是攀附富貴人家的幫閒文人。
這些人攀附在某個權貴家中,成為人家的賓客,通過主家供養,並利用主家人脈和推薦,進入官場做官。
說白了,就是依附主家的一條狗。也有人稱“篾片相公”,指專門供人取消娛樂,占便宜之人。
這些清客肯定自抬身價,自稱“座上賓”。
杜預走到大門口,徑直敲響賈府大門。
門房和清客們,大驚失色。
想不到來了一個破衣爛衫之人竟然敢叩賈府大門?
“喂喂,你是誰啊?”
一個門房衝了過來,氣急敗壞:“你不想活了?竟然敢直接叩門?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不是榮國公府?”
杜預轉頭。
一個清客趾高氣昂道:“你都知道,還敢隨便亂叩門?趕快滾蛋,趁著賈府的老爺們還沒聽見,否則你想走都走不了。”
杜預淡淡道:“哦,那就對了。”
他沉聲道:“滁州,杜預,要見我未婚妻林星河!”
這下,半個賈府都聽見了。
內容,過於炸裂。
整個榮寧街,都沸騰了。
清客、門房、奴役麵麵相覷。
他們在賈府做看門的,少說幾年,多則大半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竟然敢叩賈府之門!
要知道
,賈府是什麼地方?
國公爺府邸!
大唐開國八大國公爺,賈府占兩席!
至今,軍方還有不少將領,與賈府來往甚是密切。
說句難聽的,就算是等閒的朝廷官員,四品官以下,要來賈府,都屬於“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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