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五服?
表示血緣關係親近?
五服,最早指的是以血緣親疏為差等的五種孝服:斬衰、齊衰、大功、小功、緦麻,穿這五種孝服後,孝期從3年到3個月不等。
而演變到聖元十國,可指代與某人親緣關係遠近——以己身為基準的上下九代人。往上、下各數五代人,加上同輩的九種人。服次不同,親疏有彆,五服內皆為一家人。出五服不再服孝,血緣上稱為“近門”、“族人”。
而即使是五服,其實也很遠,最遠能追到再堂兄弟。
這位“皇親國戚”的趙仁公子,隻怕也頂多是當今大宋官家趙構的堂堂堂外甥。
杜預笑了笑,臉上卻很是恭敬:“久仰大名。”
趙仁對杜預的態度,很是滿意,拍了拍一臉無奈的徐士林:“士林啊,你隻管放心。什麼人都不用,隻要我親自去一趟金山寺,諒那禿驢法海也不敢不給本公子麵子。”
他大笑而起:“走,我們這就去替士林兄,討回公道!”
“好!”
幾個秀才都長笑而起,
意氣風發,蜂擁下樓。
在他們眼裡,什麼金山寺法海,比起趙仁的皇族權勢,都不值一提。
徐士林無奈對杜預道:“杜兄,實在對不住,讓你受委屈了。”
杜預笑了笑:“哪裡話?隻要能救出你母親,我能不出麵最好。這趙仁公子大包大攬,我求之不得。”
徐士林苦笑道:“但願能行。”
一行人下樓,趙仁鮮衣怒馬,光鮮亮麗,左牽黃,右擎蒼,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大袖一揮:“走!金山寺!”
他打馬而行,大笑而去。
他在城中飛揚跋扈、橫衝直撞,撞翻了不知多少攤位,嚇哭了不少女子小孩,毫無節製。
身後幾十個富家子弟,都趾高氣昂、不可一世旋風般出城而去。
杜預和徐士林,跟在後麵。
不出一個時辰,一行人已然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寺院之下。
杜預眉頭皺起。
好一座氣勢宏偉的金山寺!
此山寺雄踞在杭州城西金山之上,遠遠望去,隻見層層疊疊的廟宇依山而築,把雄偉的山體裹了個嚴嚴實實,形成了名不虛傳的“寺裹山”!
天王殿、鐘樓、鼓樓、大雄寶殿、圓通寶殿、觀音殿,、藥師殿····
無邊無際鋪展開去,形成了一座宏偉壯麗、永無止境的人間佛國。
而每一座寺院、大殿,都雕梁畫棟、金粉金漆、金碧輝煌,映襯在燦爛陽光下,金光閃閃,氣勢宏偉,讓人窒息。
金山寺,香火鼎盛,香煙繚繞,來自各
國的信徒,絡繹不絕,他們虔誠無比,五體投地,致使石板許多地方水磨溜光、凹了下去。
看到如此宏偉的金山寺,徐士林激動起來,身體也微微顫抖。
杜預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等一定讓你母子團聚。”
徐士林感動眼圈一紅。
他走上前去,對知客僧道:“煩請通稟一聲,徐士林前來拜訪法海大師。”
誰知,知客僧看了他一眼,不耐煩道:“徐公子,我家方丈早就說過了,除非你考中狀元,才能與你母親相見。你如今沒有功名在身,彆來煩擾我家方丈。”
想必徐士林平時總來拜山,法海都拒絕不見,知客僧乾脆通稟也懶得通稟了。
徐士林眼圈一紅:“懇請大師大發慈悲,放我母親出塔吧。”
“去去去!”
知客僧麵若寒霜,鼻孔冷哼一聲:“公子乃是半人半妖之體,休要胡攪蠻纏,否則休怪我金山寺護法和尚無情,將你也抓起來!”
一眾香客,詫異看過來,不明白為何這眉清目秀讀書人會苦苦相求?知客僧又為何如此高高在上、蠻不講理?
趙仁看火候差不多了,冷哼一聲,走了出來:“知客僧!好個金山寺的和尚,你可知道我是誰?”
知客僧上下打量一下趙仁,眼中卻閃過一絲傲然、譏諷:“貧僧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免得引火燒身!”
“呦嗬?”
趙仁在大宋橫行霸道慣了,從來都隻有他欺負彆
人,哪有被人欺淩的?立即橫眉冷笑道:“我大宋,哪裡有爾等這般囂張的禿驢?連本公子駕到,你都不認識,也敢大放厥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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