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雙手合十,美的要落淚。
公孫大娘緊握劍鞘,卻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連備受蜀主寵愛的花蕊夫人,也陶醉在這杜預勾勒的夢中美景中,眼神媚地要滴出水來。
女兒家,誰不歡喜如此美好、至臻幻境?
杜預繼續書寫:“仿佛夢魂歸帝所。聞天語,殷勤問我歸何處。”
星河的夢魂,仿佛回到了天庭。
而端坐天庭中的天帝,竟然是杜預!
杜預天帝,含笑迎了上來,殷切地問:你打算到何處去?
這是何等一副女子夢中的情形?
古偶劇,不就是這套路嗎?
我心上之人,乃是高居九重天的天帝!
他卻對我愛憐至極、恩寵之至。
看到夢中這一幕,蔡文姬、薛濤、公孫大娘、花蕊夫人,乃至滁州來看熱鬨的女子們,統統癡了、呆了、高潮了···
這,這是何等···如夢似幻啊?
杜預畢竟是現代人,太了解女人的心思。用的都是古偶劇最喜聞樂見的劇情,以李清照美麗詩詞勾勒出來。
或者說,李清照本就是女詩人的巔峰。
女人寫的詩,才最能體察女人的心思啊。
天帝+天宮+甜寵+古偶···
這就是撬動女人心的流量密碼啊。
連花蕊夫人都夾緊美腿,傾國傾城、端莊美貌的眼眸,媚地要滴出水來,情不自禁道:
“這,太會了,他太會了吧?”
林星河羞地臉麵深深埋入雙手間,羞不可抑叫道:“不要看,你們不許看!”
杜預笑了笑,繼續書寫:“我報路長嗟日暮,學詩謾有驚人句。”
我回答天帝路途還很漫長,現在已是黃昏,卻還未到達。即使我學詩能寫出驚人的句子,又有什麼用呢?
杜預一停頓,力透紙筆,入木三分,喝道:“九萬裡風鵬正舉。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眾人眼前一亮!
這句詩詞,長空九萬裡,大鵬衝天飛正高。風啊!千萬彆停息,將載著我的這一葉輕舟,直送往蓬萊三仙島。
隻見夢幻中,天帝杜預與新娘林星河,騎著一頭大鵬扶搖直上九萬裡,在漫天星河中,猶如一條船,劃出道道璀璨光芒異彩,直衝虛無縹緲的蓬萊仙島。
天帝杜預問林星河,要去哪裡?
林星河夢想的地方是蓬萊、方丈、贏洲三座仙人居住的山。
於是,杜預與林星河在星海中雙宿雙飛,乘風而上,禦鵬而行,渡過雲海星河,攜手奔向仙山!
詩成,鳴州。
整個滁州,都能聽到杜預為林星河寫下的又一首名作。
田洪鳳震撼地說不出話來。
三百新舉人,各個瞠目結舌。
“卷,太卷了!”
“隻是迎親而已,竟然還要詩成鳴州,要不要這麼卷?”
“我等還沒結婚的單身狗,瑟瑟發抖。”
“結婚時,不會寫鳴州詩怎麼辦?”
門後,幾個美人、才
女麵麵相覷,臉色潮紅,美眸迷離,香汗淋漓,顯然還沒從杜預詩詞才氣的震撼和夢幻中清醒過來。
“美,太美了!”
“這詩詞,為何如此字字珠璣,寫到人心坎上?”
“若能做這等美夢,我隻願長睡不醒。”
“好,好羞人的夢啊。”
“原來,新娘子結婚前夜,竟然會如此迫不及待,夢見與心上人雙宿雙飛?還是帥氣天帝?好不知羞啊。”
幾個閨蜜、伴娘們,自己還沉浸在杜預給的震撼與高潮中,卻開始調轉矛頭、調戲新娘。
林星河羞地恨不得將頭紮入地下當鴕鳥。
她昨夜雖然做了這樣的夢,但絕沒有杜預描繪地如此清晰、夢幻、美不勝收。
特彆是雙宿雙飛到最後,那“一船清夢壓星河”的劇情,更是讓她難以啟齒。
“不對吧?”
花蕊夫人畢竟是過來人,壞笑促狹道:“我怎麼覺得,這劇情還沒寫完?你與天帝乘坐著小船,在星河雲海中雙宿雙飛,後麵呢?貌似之前杜預給你寫過一首情詩,叫····”
“不許說!”
林星河羞地紅到耳根:“求王後不要說啊。”
“什麼劇情?”
蔡文姬此時也沒有了音律大家矜持高貴,兩眼冒光,八卦魂熊熊燃燒。
詩妖薛濤促狹笑道:“西風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發多。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你自己去想吧?”
“啊?”
幾女齊聲驚呼,都紅了臉。
這麼刺激的?
還有這麼勁爆的
劇情、沒有寫出來?
那場麵多浪漫,簡直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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