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到底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崔乾佑眼疵欲裂,聲嘶力竭:“我明白了!肯定是小蠻那賤女人!是她通風
報信對不對?不對啊?就算她預警給你,也不可能知道我們藏身的位置···”
杜預不答,徑直拉弓搭箭,淡淡道:“天狼正可射,感激無時閒!”
第一句,我把握著兩袋紅色羽毛箭,來到河北,古之燕國和趙國的地方。
第二句,此時此刻正是射殺天狼、北狄胡蠻的最佳時機,目睹敵人軍情,激揚萬分。
他驟然鬆開手指。
又是一道赤色光芒,從長弓上爆裂激射而出!
崩的一聲!
仿佛瞬間撕裂了時空界限,穿透了時間與空間,狠狠激射在崔乾佑的胸膛上!
崔乾佑猛然噴出一口鮮血,夾雜著內臟碎片,噗的噴的滿地都是。
他護體才氣,根本發揮不出任何作用,就被杜預長弓利箭穿透。
他驚怒交加,狂叫不已。
“怎麼可能?我的護體文寶呢?我崔家的文寶,能抵禦這等弓箭傷害十之八九,怎麼會完全不起作用?”
身為博陵崔的嫡係子弟,崔乾佑身上裝備有至少三件文寶,能大幅削弱、偏移、抵消遠程弓箭傷害。
哪怕打虎將這等邊軍精英,射出的弓箭都對他完全不起作用。
方才,六個打虎將、王異一起攢射,崔乾佑都毫發無損,便是這等鎮國級文寶的強悍作用。
實際上,崔乾佑呈現在世人麵前的形象、位置,都是被文寶扭曲、投射過的形象。
王異等六人的箭雨,射擊的目標,根本不是崔乾佑本體,而是一個極度逼真的虛影。
而杜預卻仿佛根本不受任何蠱惑,兩次利箭爆射,都精確無比,命中了崔乾佑的要害,造成恐怖傷勢。
崔乾佑驟然想起,杜預是一邊吟詩,一邊射擊。
“詩詞?這戰詩?能窺破我的文寶,大幅加持弓箭威力?”
崔乾佑渾身冰寒,如墜冰窖。
他這才深深體會到,杜預這【鎮國秀才】,絕非浪得虛名。
與他想象中的繡花枕頭、死讀書、書呆子不同,杜預的詩詞根本威力杠杠的,甚至能碾壓鎮國級文寶,將崔乾佑一次次重創!
“吼!”
北狄胡蠻這才如夢方醒,怒吼著向牆上杜預撲去。
他們都是安祿山軍中的精銳,每一個都堪比燕地十八騎實力。
驟然遭到杜預突襲,重創崔乾佑,這些北狄胡蠻還茫然懵逼,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們躲在安祿山精心安插的安全屋內,為何杜預能找到這裡,並發動突然襲擊?
難道,他們內部有奸細?
直到崔乾佑慘叫,胡蠻們才驟然狂暴、暴起反擊!
怒吼聲,此起彼伏。
北狄人,戰衣爆開!
露出一個個堪比金鋼的強悍肉體。
北狄胡蠻,身上擁有或多或少妖族血統,各個肌肉發達,金鋼一般,無論在力量、體力、爆發力和恢複力都遠超常人。
這也是安祿山敢於反叛大唐的最大底牌——北狄精英組成的精銳唐軍,既有北狄胡蠻個體戰力,又裝備了唐軍的先進兵甲,戰力比一般唐軍強大太多,能以一當
十。
北狄胡蠻各個躍起,便可輕鬆躍上牆頭,手起刀落,手中長達一丈的陌刀,便裂空而來,要將杜預活活劈成兩半!
這陌刀本是唐軍裝備的不傳之秘,發明用來對付胡蠻騎兵,長達一丈有餘,重達八十斤,一刀迎風,人馬俱碎。唯有久經訓練的精英唐軍,能裝備並熟練操縱之。
可如今,在北狄胡蠻手中,陌刀威力更大!
數十道裂空光芒,向杜預劈頭斬下。
“危險!”
王異驚呼。
兩位熟透的美人觀音,也花容失色。
杜預卻不躲不閃,泰山崩於前不變色,沉聲道:“觀兵洪波台,倚劍望玉關。”
在洪波台上,觀看兵卒演習作戰,我身佩長劍,遙望北疆的關塞。
他拔出湛盧劍,劍氣衝天而起,光耀四方!
北狄胡蠻,人人捂眼慘叫。
這固然是湛盧劍天下第一名劍之威,更有杜預這首強悍的戰詩,恐怖加持。
湛盧劍一出,誰與爭鋒?
“殺!”
隻聽得一聲怒吼!
田洪鳳、陳煒、林如海、溫山··
滁州四大進士官員,一起從杜預背後躍出,殺入被杜預湛盧劍一出,亮瞎狗眼、目盲一片的北狄胡蠻之中!
這些,都是正兒八經的兩榜進士!四品以上朝廷大員!
他們每人不光是進士文位,更有朝廷授予的官位金印,在大唐國土內能享受大唐國運的加持,威力無可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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