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臣們,分成兩派。
本地秦臣,憤怒指責法家:“好大膽!”
“陛下,這鹹陽的治安,平素都是相國和九卿中廷尉執掌。此次大規模叛亂,法家難
辭其咎!臣請斬張儀、李斯!”
“法家難辭其咎,必然與叛亂者有聯係。”
“張儀,好漢做事好漢當。你敢不敢承認策劃了這次叛亂?”
張儀一臉風輕雲淡:“你們切莫汙人清白,臣與此事毫無關係。”
吐穀王子陰測測走出,淡淡道:“秦帝,作為鄰國,本王子好言相勸一句——你若馬上停止與大唐媾和,與我蒙元站在一起,我可馬上派十萬鐵騎,前來助你平叛。”
秦帝震怒,虎目如電:“原來,你與張儀早已勾結在一起!若寡人猜測不錯,你蒙元大軍,早已囤積在邊境上,隻等鹹陽叛亂起火,就大舉入侵吧?”
弄玉憤怒道:“吐穀王子,你說得好聽,什麼幫助平叛?分明是早就蓄謀已久,等待南下侵略我國!”
吐穀王子仰天哈哈大笑:“秦帝,本王對弄玉真心愛慕,前來求親。你可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本王早就聽說,秦國局麵不穩,才好心好意,讓旭烈兀通知大軍囤積在邊境上。隻要本王一個穿雲箭,幾十萬大軍隨時會來幫你。”
他露出一口白牙,圖窮匕見,陰冷道:“當然,若秦帝執迷不悟,一心要將弄玉嫁給杜預這蠢貨,執意與大唐結盟與我蒙元對抗,那本王也就幫不了你,隻好從親家玉帛,變成兵戎相見了。”
秦國眾臣,憤怒不已。
吐穀王子代表蒙元帝國,向大秦攤牌——你除非將弄玉嫁給我吐
穀王子,與蒙元結盟,否則我必趁火打劫,大軍南下襲擊你秦國。
劉封、孫亮、江小白等,坐山觀虎鬥,幸災樂禍對視一眼。
他們雖然不願看到弄玉被迫嫁吐穀王子,但最起碼比嫁給杜預強啊?
輸給吐穀王子,他們回去還有的說——蒙元帝國太強,爭不過是正常的,但若杜預娶走了弄玉,他們豈非變成天下笑柄?回去也會灰頭土臉。
幾人站著說話不腰疼,各種風言風語。
劉封陰笑:“陛下,我等乃是局外人。兩不相幫。但事已至此,公主嫁給吐穀王子,也不失為一招好棋。”
孫亮陰陽怪氣道:“比嫁給某個隻懂作詩、仁義道德的酸儒,要好得多啊?”
江小白苦笑道:“陛下,識時務者為俊傑。暫且忍耐一時,顧全大局為好。”
弄玉緊咬櫻唇,眼中噙滿了淚花。
眼看她就要如願以償,嫁給才華和愛情,與杜預玉成好事,不成想天有不測風雲、風向驟變。
誰能想到,法家即將失勢、竟然與蒙元帝國內外勾結,挑起如此大規模內亂?吐穀王子逼自己下嫁?
秦帝虎目噴火。
他性格執拗而固執,吐穀王子+張儀內外勾結,逼他嫁女,已經遠遠超過他的底線。
眼看秦帝就要雷霆震怒,大開殺戒,突然一道濃濃烽火狼煙,從遠處邊關而來。
“狼煙!是狼煙!”
秦臣大亂。
“從方向看,是長城方向,北方邊關遭遇入侵!”
“烽火台,點
起狼煙三豎,代表敵人入侵規模,在三十萬以上!”
“是蒙元帝國的鐵騎!他們大規模南下了!”
秦帝一雙虎目,死死盯著吐穀王子:“吐穀,你好大的膽子!人還在我大秦,竟敢大規模入侵?難道是我大秦的刀不夠鋒利?”
吐穀王子搖著扇子,輕描淡寫道:“實不相瞞,我並非真正的吐穀王子,隻是一個影武者。若陛下執意要殺,我等三人逃不過,但吐穀王子必然血洗鹹陽!為我等複仇。陛下可權衡之。”
秦帝氣得發抖,但內外強敵勾結,有恃無恐,他這頭猛虎空有滿腔憤怒,卻毫無發力之處。
突然,一人笑了笑:“陛下,要平息這叛亂,其實不難。”
眾人目光,齊刷刷落在說話之人身上。
杜預。
竟然是杜預。
杜預長身而起,溫文儒雅道:“張儀、吐穀王子,你們以為,內外勾結,製造暴亂,大兵壓境,就能內外夾擊、拿捏大秦了?”
“陛下,請派我去鹹陽,我有辦法能快速平叛。”
“哦?”
秦帝滿臉驚喜:“杜解元,你還有這等手段?”
杜預知道,若不幫助秦帝過這一關,隻怕結盟之事就要被法家聯合蒙元帝國硬生生攪黃了。
但相反,隻要他能拿下這次叛亂,以秦帝的睚眥必報,法家在秦國再無立足之地,會被斬儘殺絕、連根拔起!
至少張儀、李斯等都難逃一劫。
杜預一大心腹大患,就消弭於無形。
更可完成杜
預的出使任務,財色兼收。
如今,大秦的事,就是杜預自己家的事?誰讓杜預盯上人家的姑娘?
杜預大義凜然:“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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