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俠客,藝高膽大,敵我雙方,力量懸殊,卻愈能表現俠客無所畏懼的大英雄氣概,而這種氣概,又正來自於其置生死於度外的獻身精神。
杜預拉弓搭箭,弓如滿月,箭如閃電,恰如“彎弓綠弦開,滿月不憚堅。閒騎駿馬獵,一射兩虎穿”!
什麼是鎮國詩?
便是其威力,足以震撼國家、鎮住國運。
滁州軍民,震驚萬分。
“什麼?偏坐金鞍調白羽,紛紛射殺五單於?”
“這北狄酋長,安祿山,也要被射殺?”
“好一句詩詞絕殺。”
安祿山一愣,隨即獰笑起來:“嗬嗬,真是可笑。你以為一人突擊,光是用弓箭,就能射死朕?”
他猛然一揮手。
鬆開弓弦。
“嗖!”
弓弦霹靂般脆響,一道羽箭仿佛超越了時間、空間和距離的限製,瞬間射中了一個妖蠻可汗胸膛中!
此人,正是安祿山分配去統治柔然人馬部落的二兒子——安慶宗。
安慶宗淒厲慘叫著,胸膛上肉眼可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從正麵看去,血洞還隻是寸許,但從背後看,安慶宗的背上卻出現了足足半麵的缺口。
足足一半的內臟、血管和肌肉,在杜預這石破天驚的一箭中消失,化為齏粉、碎片和血沫,消失在戰場上。
這一擊,也帶走了安慶宗的命。
安慶宗被一箭射中、淩空飛起、淒厲怒吼,卻無力抗拒命運的殘酷安排,輕飄飄落在地上,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口中隻能大口大口噴出粉紅血沫子,有氣無力噴在地上,染紅大片土地。
柔然人馬射手部落,人人驚呆。
他們跟隨著安慶宗南下作戰、侵略如火,哪裡吃過如此大虧?可安慶宗眼看著要繼承大燕皇帝的位置,卻被杜預一箭送走?
哪怕人馬在妖蠻部落中,生命力頑強可排入前十,但如此恐怖的傷勢,也決然無救了。
安慶宗,卒。
“宗兒!”
安祿山眼疵欲裂,淒厲狂吼。
至此,杜預已經殺了他五個兒子。
足足五個。
安祿山多子多福,擁有九個兒子,自豪狂吻地以龍自比,號稱“龍有九子,吾也有九子。吾乃真龍轉世。”
可如今,杜預卻在他麵前,一個接一個將他“龍之九子”斬斷、送走,留給他的隻有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哪怕是殘酷冷血、生性涼薄的安祿山,也禁不住這一再沉重打擊,隻能氣得瘋狂咒罵。
但。
杜預不緊不慢,拉弓搭箭,一箭又一箭,向安祿山的兒子們射去。
下一箭,穿透了統治月氏部落的安慶則···
安慶則,上半身炸裂,人頭高高飛起。
滁州軍民,看地熱血沸騰,聲嘶力竭,振奮怒吼。
“紛紛射殺五單於?”
小蠻驚喜睜大美眸:“難道說,杜預這一詩詞,要殺的不隻一個敵酋,而是要將安祿山的兒子,統統殺光?”
“要能成真,那就太帥了。”
八麵觀音驚喜聲音顫抖:“我女蠻國,被安祿山禍害慘了,恨安祿山入骨。若恩公能讓安祿山體會到骨肉至親,統統被殺的痛楚,我願一輩子為奴為婢,伺候恩公。”
四麵觀音取笑道:“姐姐,你想要伺候恩公?可惜,想要這美差的人頭太多了,縱然以姐姐的絕世容姿,也隻能後麵排隊。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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