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斃。看安祿山反賊入城,逢人就殺的惡態,隻怕若無杜解元來增援救援,我大唐長安要變成人間地獄。”
“對,現在還不晚。老少爺們,一起拿起武器,保家衛國!”
長安,沸騰起來。
田洪鳳隻剩幽幽一口氣,癱在地上,吐出鮮血,眼神迷離,卻仰天大笑三聲:“好一個胡無人!唐哉皇哉!氣吞鬥牛!咳咳··臨死之前,能聽到學生作如此雄渾、慷慨、蒼涼又氣吞山河的鎮國戰詩,值了。”
“老師,你要挺住!”
杜預猛然一揮手。
飛將軍李廣,此時距離召喚一天一夜的限時,所剩時間不多,猛然拉弓搭箭,一點寒芒向李豬兒激射而出。
杜預縱馬奔馳,勢如閃電,慷慨悲歌:“流星白羽腰間插,劍花秋蓮光出匣!”
這句詩的意思,將士們腰插著速如流星一樣的白羽箭,手持閃耀著秋蓮寒光的利劍。
天空中,荀聖、半聖裴旻,目不轉睛盯著杜預。
大唐與叛軍和蒙元戰局,已然牽動整個大陸局麵,成為文淵閣關注焦點。
隨著杜預詩詞鎮國、言出法隨,荀聖讚歎道:“好一首【胡無人】,氣勢如虹,搖山振嶽,跌宕昭彰,思想放縱,語法不拘,卻文意顯明,文能鳳翥,才可龍翔,筆力雄健,如同有橫掃千軍萬馬的氣勢!”
裴旻欣然歎道:“我過去隻修煉劍法,本以為劍法達到極致,便可萬人敵,今日看到杜預作戰才知道,真正厲害的,還是杜預胸有山川丘壑、氣可吞吐寰宇、筆底龍蛇、妙筆生花,在戰場上可謂一路平趟一路生花。這才真是萬人敵!”
伴隨著杜預戰詩,三十萬才氣將士們,腰間多了速如流星一樣的白羽箭,在飛將軍李廣的指揮下,一邊策馬奔馳,一邊拉弓搭箭。
杜預目視李廣。
李廣會意,一聲怒吼:“拉弓,引箭!”
三十萬才氣將士,毅然決然,拉弓搭箭,向叛軍方向的天空高高舉起弓箭。
崩!
一聲怒射。
三十萬白羽箭,怒射天空,向天空激射而去。
如此密集的箭雨,連上午的太陽都遮住了。
城外還沒有入城的叛軍、蒙元,亂成一團,擠在城門口。
攻入長安後,叛軍反而亂了陣腳。
因為首的安祿山、史思明、窩闊台、黃巢、中行樂等頭目,為了搶奪大唐的寶庫,已經率先入城,爭先恐後,唯恐落在後麵,連熱湯都喝不上一口。
他們爭分奪秒,甚至彼此算計,相互攻擊,哪裡有心情留意城外的情況?
沒有這些為首的將領頭目管事,城外的叛軍便是人數再多,也亂哄哄無頭蒼蠅般各自為戰,沒有章法。
看到杜預箭雨襲來,人人都想搶先進入城內,躲在城牆和城門洞中遮蔽躲避箭雨,卻不成想沙丁魚般擠在一起,誰也進不來城門。反而你擠我我擠你,人頭攢動,密集地動彈不得。
這樣一來,反而增大了杜預才氣軍隊的殺傷力。
三十萬箭雨,根本無需瞄準,隻要照人群最密集之地攢射下去即可。
“噗噗噗!”
無數白羽箭猶雨打芭蕉,落在叛軍密集的人頭上,激起一片片血雨血花,還能換來無數淒厲慘叫。
“啊,啊···”
“救命··”
“這些羽箭好厲害。”
“快,舉盾,舉盾啊。”
“馬德手都抬不起來,還怎麼舉盾?”
“我不行了,救命···”
無數叛軍、蠻夷、蒙元帝國士兵,來不及作出反應,就被從天而降的白羽箭雨覆蓋,活生生射死。
李豬兒看地暴跳如雷:“你們豬啊?快舉盾啊。”
“再來!”
杜預眼中噴火,厲聲喝道。
他早已看到李豬兒將為師田洪鳳擊倒,師父已在危機之中,自然顧不上許多,所有擋路的統統要殺掉。
李廣指揮下,杜預軍又是兩輪齊射,覆蓋叛軍。
叛軍傷亡慘重。
但杜預進兵速度極快,根本不給敵人任何反應時間,士兵們手持閃耀著秋蓮寒光的利劍,便衝入叛軍中。
裴十二也帶著5000唐軍,雙目赤紅,山崩地裂衝殺下來。
國仇家恨,已經點燃了每一個唐軍胸臆中的煞氣和怒火。
“殺!”
“一個不留!”
“宰了他們。”
“拯救長安。”
杜預沉聲吟誦:“天兵照雪下玉關,虜箭如沙射金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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