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安祿山胡兵,也是奴役、鎮壓、欺淩女蠻國的凶手。
國仇家恨,她要複仇。
裴十二劍舞化龍,追魂奪命,手下無三合之地,劍光到處,妖蠻人頭亂飛,胡兵紛紛倒下。
“為我父親複仇。”
杜預以詩詞召喚的飛將軍李廣、霍去病兩位才氣大將,一左一右,擎天保駕,飛進突進,一路射殺無數強敵猛將,所過之處,北狄胡蠻死傷狼藉。
在他們的帶動下,長安軍民也抄起家夥,奮起反抗。
北狄胡蠻,確實身高體壯、力大無窮,但擱不住長安百姓一擁而上,一百個打一個,一人一口吐沫,也活活淹死了。
百姓可不講武德,什麼單挑規矩?偷襲、群毆、突襲、亂打都是拿手好戲,各種板磚、板凳亂飛,北狄胡兵還來不及殺幾個百姓,就被一擁而上撲倒在地,各種鐵鍬、菜刀、鋤頭不要命雨點般招呼下來,馬上嗚呼哀哉狗帶。
杜預騎著龍駒,率先衝殺,哪裡敵人多、敵人強就衝向哪裡。
他心中憋足了一股氣——恩師田洪鳳之死,讓杜預耿耿於懷,骨鯁在喉,一股無明業火三千丈熊熊燃燒。
“如果,如果我來的再快一點?”
“如果我能再果斷一點?”
“如果我詩詞威力再大一點?”
“田老師,他是否不會死?不用死?”
“來吧,毀滅我吧。如果你們做不到,那就···讓我毀滅你們吧。”
杜預一人一馬,在群敵之中劈波斬浪、披荊斬棘,硬是衝殺出一條血路來。
鮮血噴濺,濺滿杜預臉龐。
唯有敵人或者自己的鮮血,才能讓他暴怒而沸騰的怒火得到暫時平息。
終於,安祿山留在外麵的小股叛軍,都被清理乾淨。
杜預躍馬,目標明確,揮劍北向:“隨我奪回皇宮!”
皇宮。
曾經氣勢恢弘、威嚴壯麗、金碧輝煌的皇宮,已經成為了火焰場,祝融臨世,火焰衝天,焚燒一切。
處處炎魔、火焰在吞噬著這座大唐帝國最高高在上、富麗堂皇的宮殿。
大唐朝廷,已經逃離了這座宮殿。
宮人、太監、宮女、侍衛更是作鳥獸散,四散而逃,隻求保住自己性命。
可宮殿麵臨的浩劫,才剛剛開始。
火焰焚燒,隻是這座宮殿毀滅的開始。
大批叛軍、逆種文人、蒙元帝國強敵,已然衝到了這座著火的宮殿前,開始投入救火。
他們並非出於好意,而是為了搶劫,找出一條通向內庫、寶庫的道路,才好洗劫大唐帝國的傾國財富。
“快,快救火。”
安祿山貪光大作,厲聲喝道:“皇帝跑得兔子一樣快,肯定沒工夫隱藏寶物。隻要衝入寶庫中,這大唐帝國的寶物統統都是我的。”
他野獸一般直覺篤定無比——唐帝能繞開他叛軍和逆種的重重圍困,逃出長安,就算有密道,也不可能攜帶太多人和物,否則輜重過重行動遲緩,早就被偵查遊騎發現。
皇帝的寶藏,一定還在長安。
北狄胡蠻紛紛下馬,刀子威逼,拳打腳踢,將正在四散而逃的宮人、百姓抓住,逼著他們去皇宮救火。
宮人百姓哭哭啼啼,在刀子威脅下隻能照辦,冒著生命危險救火。
安祿山還嫌棄救火速度太慢,一腳將一個宮女揣入火場。
火場中,隻聽得宮女淒厲如鬼的慘叫聲,化成一火人在火場中亂舞亂竄,不多時倒地悄無聲息斃命。
宮人瑟瑟發抖、百姓敢怒不敢言。
“哼,再敢出工不出力,就這下場。”
安祿山麵容猙獰道:“來人,還不快乾活?不滅火就統統宰了你們。”
宮人隻好拚命乾活,在北狄人寒光四射的刀下,手忙腳亂滅火。
但火勢太大,一時半刻依舊難以進入皇宮。
黃巢鄙夷掃了一眼安祿山,淡淡道:“隻懂得殺人的莽夫,哪有資格染指大唐寶藏?”
他如履平地,走入火場中。
火焰立即包裹住黃巢,將他眉毛胡子都炙烤、燒焦起來。
黃巢卻安之若素,不為所動,繼續向前走去。
火焰越來越大,威脅也越來越大。
哪怕黃巢乃是貪狼宮逆種文人之首,逆種文位深不可測,也不可能在這寶庫中走得太遠。
黃巢卻一道詩詞才氣護體,春風化雨,哪怕身處火焰地獄也如履平地,能步步為營行走在火場中。
一股黑色才氣,籠住黃巢,讓他從頭到尾都籠在謎團黑霧中,不知虛實。
火焰炙烤,卻無法攻破黃巢魔氣之軀,更無法讓黃巢有分毫損傷。
如此神乎其技,如此魔神魔氣。
安祿山都瞠目結舌、甘拜下風:“不對,這難道是?黃巢的【菊花青帝功】,竟然修煉到已臻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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