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灼劍!
五個人,四人為這一劍而感到震撼。
陳一陳,短劍的擁有著。自從花榮享將這把短劍給了自己隻好,還尚未仔細看過。在他眼中,這把短劍的外觀確實如他們所說,像是剛從土裡刨出來一樣。更沒有想過,就是這樣一把看起來鏽跡斑駁的短劍,在自己手中將碗口粗細的欄杆剁碎,更主要的是自己根本沒用太大力氣。
樓上兩人,對視一眼,臉上表情逐漸轉變為嚴肅。在他們看來,即便用自己手中的利劍,也不一定能輕而易舉砍斷碗口粗細的欄杆。要知道,木材做成欄杆還需要特殊處理來增加韌性。眼前此人不費吹灰之力能完成此舉,隻有一個可能,內力深厚,用的不是劍,而是劍氣。
客棧店小二,娘的娘,我的姥姥誒。怕什麼來什麼,掌櫃的這包了漿的百年老梯要毀於一旦,我辛辛苦苦掙來的工錢,煮熟的鴨子就這麼翩翩起舞的飛走了。
一時間,除了李綰綰,幾人都驚於這一劍。
四人一動不動,樓上兩人下意識的握緊手中劍,似乎是在等待著陳一陳突然發起的攻擊。
店小二,內心正在快速盤算,是拚力阻止雙方鬥毆,保住客棧的百年包漿老梯,還是馬上離開,找個僻靜之所避避風頭。
陳一陳,這樓梯莫不是壞了吧,怎麼這麼不結實,輕輕一碰就斷了?店家會不會讓我賠錢?賠多少合適呢?我和綰兒本就沒有多少錢,成親之後還要奉養雙親,乾脆去砍一棵樹陪給店家好了。樓梯該不會就是壞的吧,可是看起來不像。
李綰綰,他們在做什麼?為什麼都不說話了呢?為什麼都不懂了呢?難道是我剛剛說的話太過分了?萬一他們和一陳哥打起來怎麼辦?糟糕,是我太衝動了,他們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一陳哥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這下怎麼辦?
“什麼人在外喧嘩。”
沉穩卻有力的聲音同時傳入幾人耳內。樓梯口站立的兩人向後退去一步,其中一人看了陳一陳一眼之後,緩緩離去。
“混賬,客棧本就是與人方便之地,你有何權利阻止他人居住,鐵血門的臉都讓你丟儘了。”
不知那人小聲嘀咕了些什麼,隻聽到傳來一陣怒斥。功夫不大,就看此人臉色鐵青的回來,站在樓梯口雙手抱拳,極不情願的說道“鄙人魯莽,多有得罪,還請二位海涵,請。”
對方既已讓出道路,李綰綰懸著的心平靜下來,陳一陳倒也欣然接受。最高興的還莫過於是店小二,一場打鬥消弭於無形,屁顛屁顛的就跑了上來。
“二位大爺宅心仁厚,體諒下情,小的在這裡代替掌櫃的多謝二位大爺。”店小二滿臉堆笑的向二人躬身施禮,見對方沒有理會自己,並無不悅,反倒是轉身對身後兩人說道“二位客官,樓上請。”
陳一陳站在樓梯口,扭頭看了看走廊,空無一人。如此看來,剛剛說話之人應該在房間之內。隻聽他提高嗓門,說道“多謝。”
“這房間果然要大了許多。”李綰綰踏入房門的那一刻,喜笑顏開,相比以往的居住環境,這裡不知要豪華了多少倍。
確實,這間房子是整個客棧最豪華的一間屋子,以往隻有達官顯貴才會住在這裡。若不是城中權貴商賈之人都去逃命,恐怕也輪不到他們。
“小哥,這房子住一天需要多少錢啊?”陳一陳還是比較關心民生問題,對他而言,隻要有張床安歇即可。看著例外套間的設施,情不自禁的說道“這麼豪華,怕是皇帝住的房間也不過如此吧。”
“客爺您說笑了不是。”店小二偷眼觀瞧,發現二人頗為滿意,似乎早已將剛才的不悅拋之腦後,繼續說道“您現在是擊斃燕國密探的大英雄,能住在這裡是小店的榮幸。您放心,價格和普通房間的價格一樣。”
“這怕是多有不妥吧。”嘴上雖然客氣,內心卻已經樂開了花,能住在這樣的房間裡,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無妨,無妨。不瞞二位,掌櫃的早就出去逃難了,客棧也沒打算經營,小的閒著也是閒著,不如開門納客,與人方便不是。”店小二倒也誠實,絲毫沒有隱瞞的將真相道出。說道“您二位稍作歇息,我這就去燒點熱水,然後讓廚房做幾個小菜給二位享用。”
說罷店小二退去,偌大的房間隻留下陳一陳兩人。
“一陳哥,你說這樣的大房子需要多少錢啊。”對於房間內的新奇擺設,李綰綰愛不釋手,看看這,碰碰那,就連擺放的銅鏡都覺得無比新奇,心中不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這應該很多錢吧。”陳一陳也是實話實說,在他這裡暫時還沒有太大的金錢價值,你要是問他,這麼大的房子需要多少野豬來換,他興許還能說出個大概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