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聳了下肩說道,他到是要看一看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找到他的頭上,他好像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吧?
對方一出口,便直接廢掉一條腿,明顯是有恩怨的,並不像是簡單的敲詐。
沈浪說出話的瞬間,在胡大彪的身後,便有幾名男子衝了出來,拿著鐵棍,把沈浪圍在了中間,不斷敲向沈浪。
穿梭在幾名拿著鐵管的混子之中,沈浪不斷躲閃著,那些鐵管連他的衣服,都沒有碰著一分,但也是讓一旁的人,全都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們幾個在做什麼呢?對付這麼一個家夥,竟然還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
胡大彪是一點都沒有搞清楚局麵,對著帶來的幾名手下,便是一陣的臭罵出聲了。
“不是的,彪哥,這小子邪門得很,鐵管都打不準他。”一名男子便開口說道。
“我看你們是沒有吃飯,現在要你們辦點事,一個個就都成這模樣了,讓你們喝酒吃飯的時候,怎麼不這樣!”胡大彪一聽,便是又叫罵了起來。
胡大彪說著話,便抄起了手中的鐵管,就朝著沈浪的腿上,便招呼了過去說道:“老子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怎麼蹦!”
此刻,鐵管帶著吼叫的破風之聲,來勢極為凶猛,哪怕是再硬朗的人,若是被一棍子這麼砸中了,恐怕也很麻煩。
沈浪看到這個樣子,眉頭不由得一皺,雙腳在落下的時候,也恰好正踩上了胡大彪手上的鐵管上麵。
隻見到胡大彪因為鐵管被踩,臉是差點沒有跟地麵來了個親熱接觸,疼得差點沒有慘呼出聲。
瞥見沈浪正一臉漠視的眼光看著他,這更是讓胡大彪不禁,便氣不打一處來了,怒吼著說道:“難道你們眼睛都瞎了,還不快點過來!”
幾個人一聽到這句話,立馬便是衝了過來,準備拿走那被沈浪踩著的鐵管,然而,他們幾人不管使出多大的力量,那根鐵管,還是死死的被沈浪給踩在腳底下了。
一旁行人看到這幾個人的樣子,過於漲得通紅的臉蛋上麵,更是讓眾人不由得大笑了出聲。
“你們幾個什麼腦子啊,快給我收拾了這個臭小子。”
胡大彪簡直是快要氣瘋了,再一次的怒吼出聲。
幾個人全都被這麼一吼,立馬,便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正想要放手朝著沈浪撲去,誰知道,沈浪卻是在這個時候,腳下突然一鬆。
尖叫聲瞬間響起來了,接著,隻見幾個人滾出了好幾米遠,這才停了下來。
而身在最下麵的小混子,竟然沒有看到,那一根鐵管,竟然不知道怎麼的,便紮在了胡大彪的屁股上,鮮紅的血液,更是沿著那根鐵管,滴落了下來。
沈浪看到這個樣子,嘴角也是不由得,便抽搐了起來。
“你們幾個混蛋,還不快點給老子起來。”
胡大彪被壓得,是差點沒有斷氣的一邊叫罵,一邊是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名手下給推了開來,嘴裡還在粗喘著氣。
“屁股上麵開了花!”
其中,一位手下是指著胡大彪的屁股上紮著的鐵管,大聲說道。
胡大彪這話尚未說完,伸手一摸,隻見自己的屁股上果然是這根鐵管。
“還不快幫我拿出來!”
胡大彪這時候,是更大聲的怒吼出聲,整張臉那是皺到了一塊,已經是難看到了極點,慘絕的慘叫聲,正從胡大彪的嘴裡麵發了出來,眼中的淚水,那是正在不時的狂流著。
不光是胡大彪等人,就連一旁的小混混們都已經傻了。
而今,胡大彪終於相信了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真是報應啊,沒想到他出道這麼久,竟然在這裡出事了。
“朋友,你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胡大彪眼睛跳動著,冷冷說道。
“我還不算是你的朋友,我叫沈浪,你為什麼找我的麻煩?我如果不對你狠一下,恐怕倒下的人就是我了。”沈浪鎮定的說道。
胡大彪聽到沈浪的話,牙縫裡蹦出一個個強而有力的字,再也不猶豫,大吼一聲道“弟兄們,這小子盛氣淩人,今天一定要廢了他,一起上,誰能夠打廢掉他一條腿,便賞他一萬塊!”
胡大彪身後的混子們都是一個個狠角色。
他們都吃過沈浪的虧,心中都窩著火呢,這時,胡大彪一聲令下,全都撲了上來。
胡大彪也已經發狠了,他已經想過了,事後再多給吳寒要錢,畢竟這會損失可不小。
沈浪看著一眾混子,就像在看著一群暴躁的小羊羔一般。
沈浪狠狠的出手,同時,胡大彪身後的所有混子,全部都已經倒在了地麵上了,隻有他沒有承受到沈浪沉重的打擊。
看著跟自己南征北戰多年的兄弟們,已經被沈浪揍得爬不起來了,正在地麵上不斷哀嚎打滾,明顯是受傷不輕,胡大彪內心裡麵,便很不是滋味了。
能混到他今時今日的地位,絕對不會是貪生怕死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