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高手!
然後,毛鴻友便靜靜端詳了一下齊小柔後,稍稍有些失容。
“剛回來不久。”齊小柔地回答道。
“回來就好,都怪我,要不是我和你的事情,你也就不會離開家裡了。”
毛鴻友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齊小柔打斷道“過去的事情,就不需要再提了,你有事情就去忙吧。”
“不要緊,你彷佛碰到了麻煩事情了,需不需要幫助?”毛鴻友絲毫不介意齊小柔對他的冷淡,然後說道。
“不用了,這件事情,你打點不了,你走吧。”
齊小柔接口說道,她對這個男人特彆的不待見。
毛鴻友聞言,鏡片內的眼睛絢爛一閃,但仍舊文質彬彬地說道“方才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我試一下看,能不能幫你們打點一下。”
毛鴻友雖然說的謙虛,但明顯就會發現,從他的語氣和臉上的臉色,都隱含著自信。
這種自信不是內心強大,而是要有實力做背景。
毛鴻友是江城一家有名氣的軟件公司的老板,他還曾經得過青年企業家的光榮稱謂。
各方麵的權勢,都有幾個熟人,就比如這件事情,也是一樣。
齊小柔當然不想毛鴻友進入這件事情,但而今,讓他試一下也好,所以抱著一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立場,並沒有說話,而齊小柔想說話,也被她用眼神禁止了。
毛鴻友的車,已經被堵在不遠處,從圍觀所有人的隻言片語中,明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知道麵前這名中年男人即是這件事的主角,走了過去,儒雅中,又附帶著規矩,便朝著中年男人伸出手說道“不才毛鴻友,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毛鴻友這不俗的衣著和儒雅的氣質,再加上文質彬彬的樣子,一般人還真不得不正視他,可中年男人卻不吃他這一套。
以致於連毛鴻友伸出的手,也視若無睹,隻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說道“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假如不想惹麻煩事情的話,你最好少說話吧。”
中年男人的話很犀利,也很不客氣。
可以看出來,他的權勢不小,不然的話,不會有這麼大的口氣,更加不會對這件事情提出如此無禮的要求。
要知道,齊小柔的車可是豪車,當然是她由於喜歡這車,才忍痛買的,但放在普通人眼裡,也能夠看出她的家境不一般。
而中年男人竟然毫不介意這些東西。
卻見毛鴻友聽聞中年男人的蔑視,眉頭一皺,當然很不悅,但這種表情,也隻是稍縱即逝,仍舊是一副儒雅的樣子,從身上拿出了一張名片遞了過來,語氣帶著婉轉的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我是誰。”
毛鴻友想用自己的身份壓人,由於他覺得對方就算再有權勢,又能大到哪裡去。
有見識的人假如看到這張名片,定然知道,這個公司是他的公司。
一般人還真不情願衝犯這方麵的人,特彆是像毛鴻友這種掌握這方麵的老板,也是毛鴻友另外一種威懾,明智的人,自然不會和他過不去。
有這種先天的優勢,就算是公司實力超過跨過他的,也不得不買他個麵子,毛鴻友的交際很普遍,各方麵的熟人都有,從而養成了外麵一副名流的心態,他當然看出中年男人有點眼生,但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中年男人見他一副神態,也不敢藐視。
毛鴻友的臉色終於變了,特彆儒雅的氣質,刹那間,便消失的蕩然無存,臉色一片陰沉。
本想著為她贏得未來,聽著所有人唏噓的聲音,毛鴻友感覺到自己,這對於自信心無比重要的他來講,無疑是一次巨大打擊。
特彆是在齊小柔對麵,讓他確實在有種想要暴揍中年男人一頓的衝動,這也太不給麵子了。
在毛鴻友滿腔憤怒,齊小柔說話了,竟然還說道“我說,這件事情,你管不了,你還是走吧,人家可沒把你當成什麼。”
齊小柔這一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毛鴻友自然不知道齊小柔,但這一句話,卻像是一根針刺在他的心頭上。
血淋淋的,讓他無顏麵對齊小柔,沒有理會過齊小柔,眼神裡麵閃過了一絲厲色,神情陰沉地看著中年男人說道“旁邊好大的派頭,不知道是哪裡的大人物。”
毛鴻友而今,也不知道他是何方高人,而今的場合,他也怕中年男人出現在他這個層麵的公司老板。
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的公司不算什麼,隻不過他認為事情沒那麼巧,江城這麼大,不可能在這裡,碰到一個自身惹不起的大人物,可按照現在的環境來看,不排除這種可能。
“我是誰,你竟然都不知道,那就證實你不夠格,這件事情,你管不了。”中年男人蔑視的說道。
中年男人的語氣,顯示出他的特殊的地方,倒讓所有人有些好奇他的身份。
而毛鴻友見對方不願意說出身份,也怕他是成心嚇人。
既然如此一來,那就說出自身的底牌,忍住心中的躁動,毛鴻友語氣陰沉地說道“我知道在乾什麼。”
卻見中年男人仍舊臉色不變,不耐煩地招了招手,冷聲喝斥道“好了,彆在這裡,顯示你那點可憐的家底,我會讓你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