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滕世濤,山雞徹底就變得目瞪口呆了。
山雞端詳了山雞一眼,譏諷的笑著說道“這一切是沒有用的。”
山雞和滕世濤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變化,滕世濤驚慌的看著,而山雞更是渾身顫抖起來了。
左晨榮卻掃了一眼兩人,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走到沈浪麵前,不苟談笑的朝沈浪哈腰一禮道“我左家唯您馬首是瞻!”
沈浪笑眯眯的一揮手,指著身邊的一個位置說道“你們是好兄弟!”
楚風的表情,這個時候,也變得有些勉強了起來,他萬萬也沒有想到,沈浪竟然能讓左晨榮直接投誠。
這絕對算是驚天逆轉了,隻怕這一招之下,滕世濤,隻能是落荒而逃了。
鐵虎等人悄然的做著一直沒說話,但是他們心頭的驚疑,可以不必說了。
貿易上的事情,他們比起沈浪,不曉得貴重了多少倍。
各種手段,他們都能夠接觸,但是看看人家舉手投足之間,說笑風生而已,就直接讓敵手休息了。
沈浪有些狂放的看著麵色變得陰沉的滕世濤,放聲大笑著說道“你看,比錢你沒我多,你也比不上我,你憑什麼和我鬥呢?還是回去想一想,該怎樣交代吧,他比你狠多了!”
滕世濤的表情猛然,變得慘白一片。他直接失控了,站起來盯著沈浪嘶聲尖叫道“你該死,你這個賤種,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種話?”
沈浪猛然一變臉,冷然說道“我有什麼資格?你不曉得吧?依照輩分,我還得喊你一聲大哥呢。”
滕世濤猛然呆住了,左晨榮和楚風呆住,更不要說鐵虎和山雞等人了,辦公室內霎那之間,變得安靜了。
哪怕是一根針掉在地麵,都能夠很清楚,所有人都是一聲不吭,沒有發出半點兒的聲音。
沈浪的想法,一個更比一個強,滕世濤都已經嚇呆住了。
突然之間,他腦袋之中靈光一閃,他的目光立刻,變得有些分散了起來,他顫抖的望著沈浪。
沈浪望著他,淡然說道“既然什麼都說了,我也不隱瞞了,我絕對不會抵賴!”
微微一頓,沈浪又冷聲說道“假如你現在離開,我不會找你的麻煩,看在我們有點血統關係的份上,我倒是能讓你安安穩穩的渡過一生,便是這麼簡單。”
鐵虎等人渾身一陣陣的發冷。
隻怕從此過後,隻能在這條船上呆著了。
山雞目光之中,閃過了一道決然之色,他端起手邊的茶杯,扶著滕世濤的胳膊,低聲說道“您彆聽這小子說什麼,喝一口水,穩一穩神。”
滕世濤顫抖著接過山雞手上的茶杯,一口喝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沈浪猛然表情大變,楚風和左晨榮等人表情,如今也變得一片的驚慌。
滕世濤一名手下嘴裡已經發出了一聲驚慌欲絕的慘叫聲了。
他的胸口露出來一柄軍刺尖,隨著軍刺被抽走,鮮血就像是長劍一般噴了出來。
而與此同時,滕世濤駭然轉身,看著身後不曉得怎樣出現的鐵虎,驚慌的喝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鐵虎微微一笑,平靜的說道“你彆忘掉了,我的職責,便是董事長的保障工作啊。”
“那你為何要殺我的人?”
鐵虎輕描淡寫的說道“由於他們下毒迫害董事長啊!”
滕世濤猛然變色,他死死盯著鐵虎厲聲喝道“該死的,你敢……”
他的話剛說了一半,隻覺得胸腹之間,忽然間便是空蕩蕩的一片,四肢一陣乏力,整個人竟然就跌在了地麵上,他暈了過去。
如此一幕,已經讓鐵虎等人傻眼了。
鐵虎過去也是軍人,當然,血腥什麼都見過,但是,見到如此猙獰血腥的一幕,他們已經嚇得渾身顫抖了。
而左晨榮這個時候,也表情變得一片的慘白,形勢變化太詭異了,誰能曉得,下一刻,究竟又是一個什麼形勢。
鐵虎目光變得陰冷起來,滕世濤倒在地麵,嘴裡已經沒有了進氣。
沈浪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看著鐵虎,冷冷的和目光閃動的鐵虎,對望了一陣,他冷落的說道“下毒的人是你?”
鐵虎譏嘲一聲,直接說道“不是你嗎?”
鐵虎看都不看已經暈過去的滕世濤一眼,淡淡的說道“沈浪大哥,你暗殺滕世濤,左晨榮便是最佳的證明,山雞和左晨榮在演戲。”
鐵虎讓沈浪直接就沒有了任何的抵擋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