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浪說的好聽,但這幾個年輕人卻一點都沒理睬他的意思,那床上的女孩,也一把推開眼下男人的手,對沈浪怒罵了一聲。
“老娘玩兒要打賭呢,我才不會為了幾個錢就賣呢!”
沈浪怔了一下,莫非自己誤會了。
不過,他仍是真心說道“人家最少還知道身體能賣一些錢。”
幾個年輕人中,看起來為首的那個諷刺了一聲。
“怪不得非要我們幫他辦了你,你這小子說話可真夠損的。”
“朱寶哥,還跟他廢什麼話啊,咱動手吧?”
閣下那個子不高的年輕人,還一臉擦拳磨掌的神情,讓沈浪看上來很不爽。
朱寶即是那張靈興打電話找的那個人,張靈興即是要他安排人等著沈浪他們的車來到天京,就給盯上了。
等到張靈興也來到這裡,機會也真的是成熟了,沈浪和郭海亮都沒在酒店,隻有齊小柔一人在。
這些胡作非為的本地惡少,頓時歹心大起,張靈興居然直接就把齊小柔給硬逼帶走了,以至於毫不膽怯酒店走廊的監控器。
他從小就覺得自己找了天大的麻煩事,也有他老子出錢給他擺平!
張靈興是要朱寶他們一同走的,也說過沈浪那家夥手段非凡。
自己幾個保鏢都不是敵手,但朱寶卻拉開衣服,給張靈興看了把真家夥,過後就把張靈興給驚呆了。
朱寶給張靈興包管了,一定把在效勞區裡讓他受氣的那個家夥給痛扁一頓帶回去。
若不是朱寶給張靈興看了那把真家夥,張靈興包管不會讓朱寶他們幾人留在這裡,就因為那一把真家夥讓他們的尊嚴丟掉了。
所以,齊小柔的房間才出現了這麼一群玩忽職守的年輕人。
這事兒,沈浪理應感覺到一些東西,若不是這些家夥自負,留在這裡。
朱寶站起來,即是因為這把槍和幾顆子彈,朱寶的膽子直接變大了,人也比以前瘋狂了更多,他驀地,便抬起腳,就要猛踹沈浪胸腹。
沈浪哪裡會吃他這一套,伸手一把,便捉住了朱寶踢來的右腿。
自己則是迅猛出擊,一腳猛擊朱寶左小腿對麵。
一腳踢過去的時候,沈浪捉住朱寶的手,也驀地鬆開了。
就見朱寶直接卡在地麵,過後,就捂住大腿,慘叫了起來。
沈浪的這一舉動刹那間,讓這房間裡的一夥人,瞪起了眼睛。
原先還認為見到手槍後的沈浪會嚇倒,卻沒想到人家動起手來,一點都不含糊,說打你就打你。
劈叉下來的朱寶並不是那種認栽的人,一邊單手捂著大腿,咧嘴呲牙,一邊還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沈浪的麵門,憤恨嘶吼道“混蛋,你敢動手,信不信老子一槍打了你。”
平日裡碰著什麼事兒,朱寶隻要掏槍,敵手肯定會害怕,所以,他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
認為所有人見到手槍會腳軟,終究,他沒拿槍頂在過猛人腦門上,所以,徹底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部分,是根本不會把這麼點要挾放在眼中的。
沈浪恰恰即是這種人,他竟然直接伸手抓槍了,用勁反方向一彆,朱寶刹那間,出現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時,心中都不由得在期待著那骨頭斷裂的聲音。
但沈浪並沒有這麼做,在朱寶才承受到了極限時,他已經鬆開了手中的手槍。
沈浪的目標是要槍,而不是要朱寶的手。
眼瞅著幾秒鐘之前,朱寶還囂張跋扈的對沈浪大吼大呼。
而須臾之間,連槍都到了人家的手中,不單僅是朱寶,尚有他身旁的四個小夥伴,以及那個一錢不值的女人。
沈浪諷刺一聲,戲弄著這把手槍,誠然許多人都說穿透力太強,易傷及無辜,容易走火扳機又重,但它依然是中原人情有獨鐘的東西。
比如沈浪就覺得這槍性能挺穩定,也不錯,有用射程內打得也很準。
至於走火一說,就比如現在開啟的地方,也不能走火。
很簡單,隻要將碰針,稍微向後撥一點不撥。
這也是沈浪為什麼敢如此大膽的奪槍了,因為,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扳機是扣不動的。
沈浪當著朱寶的麵,關上這把手槍的保險,淡淡對他說道“是不是沒開過槍啊?要不要我教一教你?”
說完,沈浪就把槍口對準了已經雙腳發軟的朱寶,朱寶知道自身今天玩兒火,把自己給燒了。
心中驚慌之下,竟然一把將那個女人拉到了身前當擋箭牌。
那女人見狀,朱寶一把再次捂住了她的嘴巴,這女人隻能發出那種哽咽的聲音。
“沒有用,軍用炸藥的爆炸力更強一些,子彈較小,所以,穿透力較強,在有用射程內,子彈依然有殺傷力,所以,你躲在她的身後,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