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一座巨大的現代彆墅裡隻有一個女人穿著黑色真絲睡衣正熟睡的躺在極大的真絲床被上熟睡。
“嗯!誰啊,大半夜的打電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名金發風韻猶存凹凸有致的中年女人不耐煩的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是陌生號碼便掛電話了。
“掛了,看來還沒有換號碼。”沈淩飛聽在電話的聲音戛然而止高興道。
“嘟~嘟~”
沈淩飛又繼續打過去。
“叮鈴~叮鈴~”
“嗯!誰啊,大半夜的打電話,你想乾什麼。”瑪麗拿起電話生氣道。
“瑪麗,是我。”沈淩飛道。
“嗯?你誰啊,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瑪麗下意識警覺道。
“我是沈淩飛。”沈淩飛道。
“你說你是誰?”瑪麗道。
“我是毒師沈淩飛。”沈淩飛道。
“你到底是誰!敢冒充他,你是不是想死。”瑪麗生氣道。
“我還沒有死,真的是我。”沈淩飛道。
“你有什麼證明嗎。”瑪麗道。
“打開視頻電話。”沈淩飛道。
“好”瑪麗道。
沈淩飛掛電話重新打開視頻電話,瑪麗也打開燈。
“怎麼樣,沒有騙你吧。”沈淩飛對著攝像頭道。
“你隻是長得像而已,這不能證明什麼。”瑪麗道。
“你要證明是吧,那行就行了我說的你不要害羞。”沈淩飛道。
“說吧這有什麼害羞的。”瑪麗道。
“你的左邊屁股上有顆黑痣。”沈淩飛道。
“你。”瑪麗瞬間臉紅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瑪麗不好意思道。
“當初在“神殺特訓營”裡我和馬文幾個偷看過你們洗澡,那時發現的。”沈淩飛道。
“你真的是老大。”瑪麗高興道。
“當然是我了,要不然誰能記得這麼清楚啊。”沈淩飛道。
“老大,二十年前那次任務你不是死了嗎。”瑪麗道。
“沒有死,當初杜林為了保護她女兒讓我從一條隧道逃跑了,所以我沒有死。”沈淩飛道。
“那你怎麼不回組織呢。”瑪麗道。
“我答應了杜林,扶養她女兒長大成人,期間不能聯係組織,而且杜林交給國際警察的名單了沒有我,所以我帶著杜林的女兒在華夏國一直隱秘到現在,而我現在是杜林女兒的父親了。”沈淩飛道。
“那你現在怎麼聯係我呢。”瑪麗道。
“我本想著過一點平淡生活等女兒結婚了以後頤養天年,沒想到她前幾天被人綁架了,所以我就來聯係你了,你過的怎麼樣。”沈淩飛道。
“當初隻有馬文、愛麗絲和我逃了出來,這些年過的還將就。”瑪麗道。
“那就行,沒時間了,你方便嗎給我調查暹羅的一個叫做黑蠍幫的黑幫團夥和一個叫古曼的酒吧嗎,還有就是你可以在暹羅沙裡島幫我聯係賣槍的人嗎。”沈淩飛道。
“可以,你等一下我去查一下馬上給你答複。”瑪麗起身道。
“謝謝,麻煩你了。”沈淩飛道。
“喲,隱居了幾年變客氣了。”瑪麗笑道。
“好了,我們間的通話千萬不要被其他人發現,就算是馬文都不可以,知道了嗎。”沈淩飛道。
“是。”瑪麗道。
“好,先這樣有信息了發到這個號碼上,掛了。”沈淩飛道。
“是”
二人都同時掛斷了電話。
沈淩飛來到古曼酒吧觀察著這裡的地形,以便於尋找到一條好的突破口。
觀察了進一個多小時古曼酒吧隻有兩個門,一個正大門一個較小的後門,而後門直接聯通後門的停車場。
“叮鈴~”
沈淩飛的手機響起。
“瑪麗,查的怎麼樣。”沈淩飛道。
“黑蠍幫,是在沙裡島一帶蝸居的黑幫團夥,老大叫托班,主要靠拐賣來沙裡島度假的美麗遊客強迫他們吸毒後讓她們去賣淫以妓養毒,是泰國著名毒品生產商“波西米亞集團”在沙裡島實際控製的分部,直接或間接控製著沙裡島一帶的所有娛樂場所和民宿酒店。
他們基本上都聚集在沙幫區平房屋一帶,直接由“波西米亞集團”大量武器,所以那片區連當地的警察都不敢進入,可以說哪裡是沙裡島最危險的地方了……”瑪麗道
“古曼酒吧呢。”沈淩飛道。
“古曼酒吧,老板叫邁爾斯,是黑蠍幫實際控製下的酒吧,是沙裡島最大最著名的酒吧,晚上七點鐘開始營業到晚上四點鐘,因為哪裡是青年遊客量最多的酒吧也是黑蠍幫誘拐遊客販賣毒品的重要地方,所以都會有持槍的黑蠍幫成員駐紮在裡麵,所以還是有一點危險性的。”瑪麗道。
“可以,有他們的具體信息嗎。”沈淩飛道。
“有,現在我發給你。”瑪麗道。
瑪麗把收集到的所有信息都發給了沈淩飛。
“有聯係到販賣槍支人的信息了嗎。”沈淩飛道。
“有,我這已經和他聯係過了,我發他的號碼給你。”瑪麗道。
“好”
“老大你是不是要重操舊業了。”瑪麗笑著道。
“不算吧,但是為了我女兒重操舊業又如何。”沈淩飛道。
“她又不是你親生的。”瑪麗道。
“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她喊了我二十年的爸爸,沒辦法她就是我女兒了。”沈淩飛道。
“老大注意點,那裡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瑪麗道。
“知道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沈淩飛笑著道。
“畢竟你二十年前就已經甩手不乾了,現在剛開始還是不熟練的嗎,記住要時刻小心。”瑪麗道。
“先這樣掛了。”沈淩飛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