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退婚,我把冰山總裁禍害哭了!
吃過午餐,大智哥邀請馬皇後去他豪華彆墅小憩。
雪寶昨晚夢裡都在做清一色,沒睡踏實,吃過飯暈乎乎的補覺去了。
張哥收拾了廚房,拎著果籃和專程為鳶妹烹飪的午餐下樓。
進屋時,張哥聽見了鳶妹輕微卻低沉的咳嗽。
放下果盤,端著午餐進房。
簡單的一居室,但相比張哥的家,清冷簡單許多。
鳶妹穿著樸素的睡衣,躺在床上。
枕頭旁撂著她慣用的刀。
床頭櫃上,擺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垃圾食品。
幾盒治咳嗽的藥有在堅持吃,瓶口卻沒蓋,可見鳶妹的生活習性有多糟糕。
見張哥進屋,鳶妹想起身。
“躺著吧。”
張若愚坐在床邊,打開了飯盒。
然後擺在可以床用的折疊桌上,端到鳶妹麵前“趁熱,都是你愛吃的。”
如果說雪寶,是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閨蜜。
那麼張哥,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了解鳶的人。
鳶也不需要旁人了解。
一個連睡覺都害怕閉眼的女人,對這個世界得有多抵觸,多防備,哪敢讓危險的人類了解?
看著折疊桌上那全是自己愛吃的美食,鳶沒出聲,隻是調整了一下坐姿,扒開筷子,埋頭吃飯。
這幾天,雪寶每頓都會準時給她送飯,都不用吃,鳶隻要隔著飯盒聞一聞,都知道是張哥的手藝。
可這幾天,她吃的味同嚼蠟,好像傷勢嚴重到連味覺都失去了。
張若愚掃了眼這亂糟糟的屋子,見鳶已經開吃了,索性挽起袖子,起身開始收拾。
擁擠的客廳裡,擺著濱海幫各路豪傑送來的昂貴補品和果籃,以及各類零食,潮牌包包,衣服,項鏈,甚至還有幾輛超跑的車鑰匙。
全都停在樓下。
隻要鳶想開車,四海哥和陸太歲坐地就能動關係,在幸福裡旁邊開個加油站,為鳶妹保駕護航。
可這一切,鳶從沒碰過。
把屋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歸攏好,又打開窗戶通風。
再回臥室時,發現鳶一邊吃一邊哆嗦,大顆眼淚啪嗒落在飯碗裡。
哭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像個啞巴。
那清秀而稚嫩的漂亮臉蛋,徹底哭花了。
張若愚正要上前詢問,鳶卻壓抑著嗓音,顫聲道“我還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