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次,記住了。”馬皇後小聲嘀咕道。
“啊?”雪寶小臉煞白,翹臀不自覺地扭了扭。“三次…張哥會累壞的。”
馬皇後瞠目結舌,怒視兒媳婦“死雪寶,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讓你一日給他吃三頓藥!不是讓你倆三次!你想弄死我兒子啊?”
雪寶俏臉漲紅“您也不說清楚…”
“我他媽…”
馬皇後氣笑了。
抬起手輕輕戳了下死雪寶的額頭“長的一臉高冷禁欲係,滿腦子淨想那點破事,也不知道像誰!”
雪寶也沒嘴硬。
隻要能給老張家傳宗接代,隻要張哥不喊累,雪寶肯定挺得住…
大不了不上班唄。
馬皇後溜達著上樓玩遊戲,張哥不在,碗也不刷了,還吩咐雪寶給她切了個果盤。
叮咚。
剛被對位單殺一次,正要敲字罵廢物打野還在刷野,手機響了。
“怎麼樣?那丫頭狀態還行嗎?”
馬皇後抄起手機怒罵了兩句,沉凝道“試探過了,還行,那丫頭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這跟脆弱有稷巴關係?你當年夠生猛了吧?我哪次出門執行任務,你不哭得昏天暗地?有一次還拿兒子威脅我,說我要是敢走,你就把我兒子放賭桌上換籌碼。”
大智哥發來語音“你他媽對你兒媳婦好點吧,彆人家客套下說沒事你就信,多關心下,細心點,彆他媽一上門就隻知道打遊戲。”
馬皇後聽了也有點慚愧,當場就泉水掛機,還敲了一行字“還他媽刷野,這線沒法對了!”
打完字,正要起身下樓幫雪寶準備果盤。
卻發現雪寶已經端著果盤上樓來了。
“這麼快啊?”馬皇後有點尷尬。
也不知道這走路沒動靜的死雪寶到底聽了多少。
馬皇後跟大智哥一個臭德行,都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典型。
韓江雪輕輕點頭,柔聲說道“媽,我沒事。”
“誒。”馬皇後咧嘴笑了笑,摸了摸韓江雪的腦袋,猥瑣道。“再叫一聲,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