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沒有嫌疑的,彆看他嫌疑最大,又是財務主管,又是放款的最後簽字人。
可是這個潘周聃因為狂妄自大,做事不肯塌下心來,才會造成這一係列的錯誤。
然而那些人,也有可能利用他這樣的心浮氣躁,順利的通過財務這邊。
實際上這個潘周聃,隻是單純的高不成,低不就。
“你可以回去了,準備一下辭職發言。”
秦朗瞥了眼潘周聃,之後站起身來,在蘇傾慕的攙扶下,走出辦公室。
潘周聃原本還以為自己可以留在蘇氏集團總部,不會被掃地出門。
可沒想到秦朗這一句話,就這麼乾脆的說了出來。
他最終還是無法避免,狼狽的滾出蘇氏集團的命運。
但他不怨秦朗,這本就是他工作的巨大失誤甚至是失職了。
任何一個財務主管手裡麵,出現這樣財政漏洞,都可以說是巨大的失誤,甚至已經牽扯到了為人的水準和能力。
在他潘周聃手裡麵出現這樣的問題,豈不是告訴蘇氏集團總部所有人,乃至整個商圈的人,他潘周聃徒有虛名?
潘周聃心裡麵也有怒火,這個怒火是針對這幫人!
若不是這幫人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出現這麼大的事情,遇到這麼大的汙點,結果又被掃地出門。
這對於一個畢業於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的他而言,是萬萬不能忍受的。
“彆人或許我不知道,但財務的一組組長沈彩山,絕對是這幫人的成員之一!”
潘周聃不止一次的發現這個沈彩山的不對勁了,隻是以前沒有往這邊想。
現在秦宰這邊都證實了這幫人的厚顏無恥,可惡至極。
那麼自己也沒必要給這個沈彩山留什麼餘地,直接彙報給蘇傾慕和秦朗。
對,沒錯。
隻要自己將功贖罪的話,也許還能夠留在蘇氏集團。
如今的環境之下,想找一個穩定的高新收入,太難了。
能夠留在蘇氏集團,他也不想折騰下去。
“蘇總,秦宰,等等我,我有重大事情彙報!”
他想明白這裡之後,屁顛的朝著外麵追上去。
蘇傾慕的辦公室很大,也很寬敞,明媚的陽光可以打穿厚厚的落地窗玻璃照入進來。
在巨大的環形辦公桌旁邊,擺著幾個綠色的盆栽,時不時的就有宋紫婕給盆栽澆水。
在蘇傾慕辦公桌後麵的通牆書架上麵,擺著一幅幅年輕時候的照片。
最後固定在一個年輕照片的相框上,這裡有一個很細小的黑點。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小黑點,裡麵還閃爍著紅色光芒。
因為這個小黑點在相框上麵,而相框又擺在書架的第二排,恰好是蘇傾慕落座的位置。
沒有人會發現這個。
蘇傾慕不知道這個情況,更不清楚針孔就出現在相框上麵。
遠在幾公裡外的一處民居內,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們對蘇氏集團的情況,掌握的一清二楚。
“大家可以收手了,秦朗出手,非同一般,不要因小失大。”
坐在沙發中間的胖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麵若豬哥,色眯眯的樣子。
但他一開口,笑意迅速消失,目光冷冽的警告麵前這些人,及時收手。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秦朗的可怕。
當年東江市一夜之間,因為秦朗滅了韓家,靜若寒蟬。
如今秦朗貴為宰相,他要是想解決蘇氏集團的問題,太輕鬆了。
“宏哥,你是太敏感了,我覺得秦朗能解決國家大事,未必對集團之事,一清二楚。”
“沒錯,按我說啊,宏哥,你彆想太複雜了,沒有那麼嚴重。”
“宏哥,我知道您父親就是秦朗殺死,你們車家破滅,也因為秦朗,但不能因為秦朗,你就畏懼他如虎狼啊?”
“對啊對啊,我說宏哥,你應該像我們學習,做一個不怕他的人。”
“就是,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個秦朗嗎?在朝堂上他是條龍,在麵對集團問題,他就是個蟲子,怕他個球,哈哈。”
“來來來,哥幾個,繼續吃,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