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極品公子!
聽到自己的兒子這麼說,姚崇眼睛一瞪,“你和趙誨乾了多少齷齪事,自己沒數嗎?”
姚異這才低下頭,不再吭聲了。
“爹,你可想好了,要是萬一,我是說萬一,皇上不肯放過趙誨,怎麼辦?”
姚崇頗為感慨的說道,“要是真的萬一,那我就隻能遂了苗起的願,辭了宰相之職。”
“爹,您真的要這麼做嗎?”
姚奕接著說道,“畢竟趙誨隻是您的學生,很多事也是背著您做的。”
姚崇的目光,在兄弟三人臉上依次掃過,“朝堂之爭,就是如此,趙誨是我的學生,看起來,和我並無關聯,可是如果繼續追查下去,老二恐怕首當其衝,很多事,你根本說不清楚。”
“查到了老二,那我這當爹的,能逃得了乾係?”
“可是,爹,您去為趙誨求情,會不會被皇上認定是裙帶關係。”
老大姚彝還是思維比較成熟。
“現在,顧不上那麼多了。”
姚崇歎息一聲。
“爹,您前幾天還說,苗起欠你人情,也該還了。”
姚奕忽然想起來什麼。
姚崇苦笑了一下,“已經還了,如果不是這個人情,現在你二哥,恐怕早就進去吃牢飯了。”
“爹,既然這樣了,那你還擔心什麼?”
姚異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擔心什麼,”姚崇語氣變得狠了許多。
“趙誨一個從七品,家裡搜出幾萬兩銀子,你說皇上看了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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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慶宮。
勤政殿。
玄宗皇帝聽說姚崇求見,自然是立刻召見。
一進來,姚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老臣姚崇,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玄宗皇帝點點頭,“姚愛卿,快快平身。”
然後轉臉看向高力士,“來呀,賜座。”
可是,姚崇並沒有半點要起來的意思。
這要是擱以往,早麻溜的站起來了。
“姚愛卿,你這是什麼意思?”
玄宗皇帝就是一愣。
姚崇低著頭,小聲說道,“皇上,老臣向您請罪來了。”
“請罪?”
玄宗皇帝吃驚的問道,“你有何罪啊?”
“回皇上,趙誨乃是老臣的學生,是老臣管教不嚴,才犯下這般不赦之罪。”
話剛說了一句,玄宗皇帝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雖然結果苗起還沒有報給自己,但是光說那天的三條,就足夠流放之刑了。
況且,他最為忌諱的裙帶關係,姚崇似乎也有點觸犯啊。
可,姚崇到底還是自己親選的宰相啊,和他的治國才能比起來,這點事,如果改了,還是能接受的。
“姚崇,趙誨是你的學生,你這老師,雖然有管教不嚴之罪,可犯法的畢竟隻是召回去。
你回去吧,和趙誨劃清界限,以後莫要再犯就好了。”
玄宗皇帝說完,揮了揮手。
可是姚崇依舊沒有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