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沈不易,救兵搬的很快啊。
吳榮心裡罵,嘴上還得陪著小心說道,“在屋子裡喝茶。”
李瑛沒有再說什麼,快步往屋子裡走去。
後麵的吳榮,忽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奇怪,按理說,沈不易也得出來接駕呀。
李瑛一步邁進屋子裡,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沈不易。
捂著腮幫子,在那裡絲絲的倒吸涼氣。
見到太子李瑛進來,沈不易急忙拱手,含糊不清的說道,“見過太子殿下。”
“老師,你,你這是,怎麼了。”
李瑛登時怒了。
倉啷一聲,抽出佩劍,厲聲問道,“誰乾的,說,是誰乾的。”
此時,吳榮一腳踏進屋內。
一看沈不易這般模樣,登時傻眼了。
剛才還好好的。
這怎麼,怪不得剛才沒有去接太子駕。
吳榮很快想明白了,這小子玩自殘,可,剛才都出去了,連海棠都出去了,屋子裡沒人看見啊。
“這個,這個,沈兄弟,你這是怎麼了?”
吳榮也有點不知如何解釋了。
這會要說沈不易是自殘,估計李瑛真的能拿劍砍了自己。
就在此時,外麵又是一聲高喊,“昭寧公主駕到。”
得,熱鬨了,吳榮撓了撓頭,啥也彆說了,接駕吧。
這一次,沈不易要去了。
見他艱難的站起來,李瑛急忙上前,攙著他,隨著眾人來到屋外。
此時,昭寧公主的轎子已經到了跟前,吳榮等人,再次跪倒磕頭。
昭寧從轎子裡鑽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沈不易。
因為他和李瑛站著,彆人都跪著。
“啊,”昭寧見沈不易這般模樣,急匆匆跑上前來,“沈不易,你這是怎麼了?”
一旁李瑛怒氣衝衝的說道,“還能怎麼,被他們打了。”
昭寧公主登時就暴躁了。
伸手奪過李瑛手裡寶劍,來到吳榮麵前,“說,是誰乾的?”
看著泛著寒光的劍鋒,吳榮這一次,真的緊張了。
太子李瑛雖然拔劍,可他畢竟畢竟理智,遇事冷靜,不衝動。
但是昭寧公主不一樣啊,這是一個感情用事型選手,衝動起來,砍幾個人,也是有可能的。
“公主殿下,此事我正在核實,請您莫要衝動。”
吳榮陪著笑,小聲的勸道。
那邊李瑛不乾了,煽風點火誰都會啊。
他大聲說道,“反正是你們乾的,有什麼好核實的。”
昭寧公主點點頭,給了李瑛一個讚許的眼神。
“說得對,不用核實了,這裡你官最大,我就拿你是問。”
“我!”
吳榮有點哭笑不得。
我真的不知道啊。
就在這時候,遠處又是一陣高喊,“皇後娘娘駕到。”
吳榮,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在場所有人,不論是李瑛,昭寧公主,還是吳榮手下,心中都有同一個想法救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