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以後,家族中也出了不少高官,甚至有宰相,。
隻不過,到了武周時期,屢遭陷害,一貶再貶,今非昔比。
白修也有點拿不準。
“令狐家族,素來不與江湖中人來往,故此,不甚了解。”
說完,對白寒使個眼色。
白寒走了,沈不易卻沒有半分的輕鬆之意。
太子被刺殺,救駕的是司馬無雙和寇極。
盧巧音被劫,救人的也是司馬無雙和寇極。
聽到這番分析,旁邊藍羽卻笑了起來。
“那總不能上河鎮也是他倆乾的吧。”
這?
很不易和白修對視一眼,一切皆有可能啊。
隻不過,沈不易想的更加長遠,如果真的是這兩人乾的,那自己反倒是能夠爭取一下這兩人了。
很明顯,對於這兩人白修也顯得很無奈。
“這兩人現在背靠百騎司,雖然殺了我好幾個兄弟,我也拿他沒辦法。”
沈不易微微一笑。
“無妨,無妨早晚,我幫你出了這一口氣。”
送走眾人,沈不易回房間,找出了太平公主留下的腰牌,小心的揣進懷裡。
幾乎與此同時,開府儀同三司姚崇府內。
姚崇一臉怒氣,坐在那裡。
在他下手,坐的是曹楠和鐘偉。
“恩師,那朝堂之上,我們也想為二皇子說話,”曹楠小心的解釋,卻被姚崇一下子打斷,“不是二皇子,是太子。”
“是,太子,太子,”曹楠小心的附和著,然後接著說道,“可是宋璟勢力日漸強大,連苗起也明裡暗裡幫他說話,我和鐘兄,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哎。”
姚崇忍不住歎息一聲,“現在非但沒有保住太子,連在長安城都待不下去,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先讓太子返回長安。”
一直沒有開口的鐘偉,躬身說道“恩師,學生聽說昨日太子遭人暗殺,這倒是一個極好的理由。”
姚崇猛地一瞪眼“果有此事?”
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姚崇急忙穿戴整齊,去見玄宗。
長安城,大通坊。
一戶三進的院落,門口一塊金黃色的牌匾,上書四個大字,彭城縣公。
彭城縣公,就是令狐德棻的爵位,縣公,食邑五百戶。
在當時,也算是一個很體麵的待遇了。
畢竟整個唐朝初年,人口才二百萬戶。
守門的家丁,聽說是當朝準駙馬沈不易來訪,還是頗為驚訝。
此時,家主令狐義更是一臉懵。
武周之後,令狐一族,一蹶不振,自己除了吃點老本,也沒有什麼履曆,所以,平日裡深居簡出。
極少與外界聯係。
今日忽然準駙馬來訪,讓整個令狐府一陣忙亂。
“沈駙馬大駕光臨,讓我令狐家蓬蓽生輝,實在是感激不儘,感激不儘。”
令狐義迎出大門外,一躬到底。
沈不易借機觀察,發現令狐義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穿著打扮和那好像懷孕數月的大肚子來看,此人,不像是習武之人。
“令狐家主,多有叨擾。”
沈不易拱拱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