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爹爹還說,等你百年之後,這一半的收入,由你的兒子虞肖肖分得。”
“肖肖,”一聽到自己的兒子,虞陣的眼中,瞬間充滿了柔情。
虞北卻是一聲歎息,“大哥,你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你的酒館被查封了不說,大嫂和孩子,也被官府通緝,”聽到這,虞陣猛地一怔,“你說什麼?”
“大嫂和孩子,也被通緝,不過,他們暫時還安全,被我藏在一個隱蔽之處。”
“你,”虞陣一陣沉默。
“大哥,我家少爺,就是為太子翻案來的,你隻有說出實情,才能救肖肖,救自己啊!”
虞陣好一陣沉默之後,終於輕輕點了點頭,“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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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嚴鬆找上門來,楊群升開始還是很淡定。
但是,當他來到京兆尹府,看到虞陣之後,眼中明顯遮掩不在的慌亂。
“楊群升,你騙我,你說,給我三成的封口費,要我保守秘密,可你,卻連我的家小也不放過。”
虞陣開始破開大罵。
楊群升一陣沉默之後,對著沈不易拱拱手。
“沈駙馬,這件事,小可也是身不由已,那毛彪以我全家老小性命相要挾,要我來辦這件事,我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還請沈駙馬見諒。”
說的風輕雲淡,楊群升此時還沒有意識到,整件事的嚴重性,沈不易臉色一沉,“楊群升,我本來十分敬佩你,你在古玩字畫方麵,有極高的造詣,隻是我沒有想到,你的心術,如此不正,居然設計陷害太子。”
陷害太子,就這一項罪名,真的可以殺無赦了,不誅九族,已經是皇恩浩蕩了。
矛頭,指向了宋璟的管家毛彪。
沈不易看向高力士。
“高公公,此事,需要您出麵了。”
高力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輕輕點點頭“咱家受了皇上口諭,協助沈駙馬辦理此案,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家奴,我與你一同前往,將他拿來便是。”
而當他們來到宋璟府上,得到的消息,讓他吃驚不已。
毛彪,死了。
死的,恰到好處,時機非常的恰當。
看著一臉悲傷的宋璟,姚崇無意再繼續多說什麼,但是沈不易卻隱約覺得,僅僅是一個家奴,絕不可能又如此的膽子。
但是,人已經死了,線索似乎中斷了。
沒辦法,隻能再審楊群升。
“楊群升,你把第一次毛彪給你白玉觀音的情形,你再說一遍。”
沈不易開口問道。
這一次,楊群升配合多了,他一邊回憶,一邊字字斟酌的說道“那天,我先被毛彪約到了嶺南風情酒樓,然後在二樓拐角的房間裡等著,然後,來了個小太監,進到了毛彪的房間,再後來,毛彪就帶著白玉觀音來找我了。”
聽到這,沈不易不由得眼前一亮。
“那個小太監,你可還認得?”
楊群升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