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陛下,老臣以為他們派誰來都不要緊,重要的是能我們達成什麼樣的合作,我們能賣給他們多少的馬,多少的羊皮!”
這說出了恩邦的心裡話,他讚許的點頭。
“嗯,老愛卿言之有理!”
然後目光再次看向自己的兒子霍曼。
“據我所知,這張子京的姐姐也是入了後宮,他也算是皇親,不管怎麼說,來了都是客,咱們先見一見也無妨嘛。”
霍曼跟耐爾思對視一眼。
卻沒有了再繼續說下去,國王不同意,他們還需要繼續做工作。
反正離張子京到邊境至少還得有個天,他們有充足的時間來運作。
回到自己的宮裡。
霍曼第一時間便衝向了自己的後院。
後院裡有一棟獨幢的小樓。
這小樓沒有他的許可,誰都不得靠近,包括他的夫人和孩子。
當然了,他也從未允許彆人靠近過。
小樓裡兩名黑衣人見他進來,立刻起身行禮。
霍曼揮了揮手。
“兩位師姐走到何處了?”
一名黑衣人小心的從桌上拿起一張紙,小心的遞到他的手中。
霍曼看完神色變得異常冷峻。
“給師傅回複,我會儘快做好兩個師姐的接待工作。
同時儘量阻止張子京入境。”
安排完畢,霍曼倒背雙手在屋子裡轉了幾圈。
然後抬頭看向兩名黑衣人。
“給師傅傳個消息,我需要幫助,阻擋我實現計劃的人,都應該去死。”
……沈不易帶著隊伍走了兩天,這天傍晚到了齊州的境界。
眼看著前麵天色將黑,羅小成忽然策馬而來。
“沈駙馬,前麵,齊州刺史耿超,說要恭迎您的聖駕。”
聽完了羅小成這番話,沈不易不由的眉頭一皺。
“我們來的消息,你可提前告知了他們。”
羅小成再次躬身。
“並沒有,我從未對任何人提起。”
沈不易皺了皺眉,但還是催馬向前。
“走吧,我們去見一見耿超。”
齊州刺史耿超見了沈不易,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下官耿超,見過沈駙馬。”
沈不易也回了一禮,笑著說道。
“耿刺史,有勞你的大駕,沈某何德何能敢讓您親自到這邊界迎接。”
聽到沈不易的話,耿超自然明白其間的意思,微微一笑。
“沈駙馬言重了,言重了,為你效勞乃是我們份內之事。”
藏對方的言語中,沈不易一聽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他們所謂的為自己效勞,無非是為了工作,也就是說耿超的接待更多的是官方。
其二,耿超能到邊界來,說明他們接到的是死命令。
從這一點他就想得明白,自己在齊州,應該是高枕無憂。
而且接下來的一路也應該比較順暢。
隻是這個順暢,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因為公主。
是的,是因為昭寧公主自己才能享受這個待遇。
想明白了這一點,沈不易心情忽然變得輕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