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
銀針劃過的地方,密縫的線瞬間炸開,裸露出雪白的腰。可想而知,若整條線炸開,那真的隻能光著出去了……
傅初夏臉色一白,委屈喊道,“川哥,清清姐姐……”
“薑蘊你住手!”
一堆人蜂擁而上,想阻止她。
但——
陸辭衍和顧景就跟兩堵牆似的,沒一個人能靠近她。
“薑蘊,對不起,初夏他們魯莽了,我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謝川連忙作揖。
薑蘊淡然道,“傅初夏沒長嘴巴嗎?”
“薑蘊,你未免太斤斤計較了!咱們都是一起長大的交情,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沈清清一副他們受了委屈的語氣。
“不能。如果你想幫忙,那你替你她光著出去,我也不介意。”薑蘊慢悠悠說道。
沈清清頓時一噎,不敢亂說話了。慷他人之慨,自然容易。輪到自己,那不可能。
“薑蘊你欺人太甚!”傅初夏恨恨瞪她,但如此情況,隻能咬牙說道
“對不起!”
薑蘊又看向剛才那個女同學。
她早被這場景嚇呆了,畏懼地退後一步說道,“對不起!”
薑蘊施施然收回銀針。
傅初夏快氣炸了,捂著炸線的裙子,急急忙忙回去換衣服。
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
顧景給薑蘊豎起大拇指。
不過今兒他有重要事情要辦,顧不上多說,隻打了個招呼
“小姑奶奶好巧啊,你也來這喝茶呢。我和表哥有點事要辦,等會再來找你敘舊!”
薑蘊嗯了一聲。
顧景四處張望,“表哥,這窗邊哪有人啊?”
神醫和他說,在窗邊等他。
陸辭衍望著今兒格外光彩照人的小姑娘,道,“近在眼前。”
小姑娘今天又美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