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裡一排排傀儡木頭人乖巧站立。
薑蘊伸出手，摸了摸一個傀儡木頭人的腦袋，“一千年了，你們也快腐朽了。”
這是靈氣尚存的時候，她煉製的傀儡。
這種靈修時代的東西，現在早就已經沒了。
這些傀儡木頭人，之所以能存在一千年，也是因為她在祭壇裡留下的聚靈大陣溫養著它們。
可支撐靈陣的地下靈脈，經過這一千年，也快抽乾了。
不管是傀儡人還是靈脈，沒了天地靈氣，都是無源之水，用一點少一點。
一千年過去，它們也要退休了。
薑蘊看向遠處，淡淡的霧氣從她眼中升騰而起，隻見除了她所在的中心祭壇，五個方位各有一處祭壇，裡麵都有一批傀儡人。
肉眼不可見的靈紋，將整個試煉山穀封閉。
這是五行傀儡陣。
原本每個試煉者，都會自動出現在一個祭壇附近，麵對一個祭壇裡十批傀儡的考驗。
可現在尹瑞直接和三個幫手出現在了一處。
五個祭壇的傀儡大部分都去了陸辭衍那邊。
隻剩下極少數向他們靠近。
她的陣，被人改了。
薑蘊薄唇勾起一抹冷色。
靈陣在歲月的侵襲下，早已經不複當年的威力，現在算是個殘破版，隻剩原本十分之一二的威力，有了不少漏洞。
有人從這漏洞裡改了陣法。
估摸著對方想直接進來。
但發現雖然陣破了，可也進不去，必須走試煉路徑。
最多隻能改一下傀儡的行動軌跡。
挺菜的。
在自己的大陣已經破破爛爛以後，還不能直接廢掉陣法，隻能稍微改點靈陣裡的東西……
是個菜雞。
不過……
這至少得是一個靈修才行。
可這世上不可能還有靈修。
薑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