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式婚禮,是何家的傳統。中華民族的美好文化不能丟了,何家便把這一傳統傳下去。
高端,大氣,上檔次。
在閆妮眼中,這婚禮比任何西式的,鄉下式的都要來得耀眼。仿佛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婚禮。
但是她沒忘,今天兩場婚禮的角兒都沒有她的名字。
“何大總裁,今日大婚怎能少了我這個貼身秘書兼好友呢?”
聽聞一道響亮的青翠的聲音從大門傳來,眾人紛紛轉過頭看向門口的女子。
隻見一位身穿旗袍的女子,腳下踏著一雙喜慶的高跟鞋,腳輕輕一抬,下一秒就跨過了何家老宅的門檻,站定在院內。
身後蕭茜攙扶著柯娟慢慢地走進來找到嚴啟慎並將人交還給他,任務算是圓滿完成。
薛婷輕笑了聲,即使看見何安走了過來,也沒有去靠近他。拉著薛父的手往觀眾席走去。
請君入甕。
好一個請君入甕。
用一個人的感情做賭注的人該是善還是惡?
不管善惡,終究都是情之一字。
何安沒有理會進來的人,而是對著身旁的人說了句,“請,嶽父嶽母。”
隨著蕭河,顧銘消失在大院。
嚴啟慎細心的將柯娟帶到休息室裡休息,再出來時大堂之上多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正與何誌成夫婦大眼瞪小眼,看著眼前的人,不明來曆,眼中又滿是疑惑。
院內一角,薛父薛母拉著他們的寶貝女兒。薛父輕聲質問到“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誰?當初要求結婚的是他們,現在這個局麵簡直荒唐。”
“爸,你彆怪他,我都知道。隻是委屈了你們,陪著我們這樣鬨。”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一旁的薛母聽見趕緊插了一句。當初這婚姻可是何安同意了的,如今冒出的一個人,算什麼?
“這條項鏈是他送的,可是我要的。這場婚姻是他策劃的,我是犧牲品。你們懂了嗎?我是自願的。”
薛父薛母聽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們是很看好何安那孩子,隻是沒想到這竟是一個局,
請君入甕,甕中捉鱉。
堂中人看見閆妮的身影,立馬走上前去。正想開口詢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前些天回到家就碰到一個人,說是女兒的上司,沒說緣由的將她接到a市來,還請了人去外地將自家男人也接了來。住在酒店裡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問他什麼時間能見著自己的女兒,對方隻說,“阿姨,你呀,在這裡放心的住上兩天,這是蕭河,蕭茜,顧銘,他們會陪著你們倆四處逛逛,到時間你就見得著啦。是個驚喜。”
“媽,待會再跟爸媽解釋,現在還有正事要辦。您回到堂上去。”
儘管閆妮也覺得這事挺荒唐的,曾經期望的婚姻殿堂就在眼前,新郎不是愛人。
今天應該是她中彩票的日子,可惜她從來不買彩票,卻沒有錯過任何一個讓她抓狂的細節。
自己早該想到的,可惜,寧願相信,也不願講將心底的矛盾打開。如今所有的疑問都一一解開,你說的,結局不會是我想要的。
是,這結局不是我想要的,但是你想要的。成就現在的自己,是你步步為營的果實。閆妮心中想得坦然,當何安拉著她的手走上堂前,卻又開始退縮。
她真的要以這樣的方式報複嗎?即使身邊的人都背叛了她,可是,自己怎能丟了自己?
還是說,早在過去的某一天已經變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