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刷完牙,漱好口。
紀燃立刻吻了上來,吻得自己也喘,用黏糊糊的眼神看著她。
她望過去,紀燃移開眼神,埋在她脖頸,
黏糊糊地喚了聲,“老婆。”
蘇明雪一看他就是要發情,推開他。
“都說了不許叫老婆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邊,外麵的天還不甚太亮。
雨淅淅瀝瀝的,並不大。
她扔下從桌上拿起的礦泉水瓶。
那礦泉水瓶很快往裡凹陷,最後被融成白色液體,消失在視線裡。
果然是酸雨。
看來,他們暫時要停留在這裡了。
腰被從身後抱住,紀燃不悅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非得舉行婚禮才能叫老婆?”
他呼出的熱氣都噴灑在她耳邊,蘇明雪縮了下肩,敷衍地點點頭,推開他,躺回床上。
紀燃像她的尾巴似的,跟著她回到床上,不依不饒地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那要等到猴年馬月?”
蘇明雪不搭理他,閉上眼睛睡覺,保存體力。
紀燃的視線定在她臉上,“婚禮的意義是什麼呢?像猴子一樣在台上被觀賞?”
“你就是在找借口吧?在這種條件下要婚禮?”
“不讓叫老婆,是想讓彆人心存幻想?”
蘇明雪有種被要名分的錯覺,不耐道:
“我就要婚禮的儀式感不行麼?我要補眠了,你不要說話。”
紀燃憋著火,剛和他親熱過,就冷暴力?!
要不是看在昨天,被他欺負哭的份上,他早就……
算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他是要多點耐心。
既然認清了內心,就不能做糊塗事。
況且也不是很過分的要求。
“蘇明雪,你睡醒記得吃泡麵,我用火給你溫著了,在桌上。”
紀燃泡好泡麵,在蘇明雪臉上親了親,走出門,又不放心地在門上封了一層火焰。
他走到司青陽的門前,指節敲了三下門,沒動靜後,就毫不客氣地推開了門。
“燃哥?”
司青陽按下頭上翹著的一縷呆毛,有些茫然,又緊張道:
“是喪屍來了嗎?還是嫂子……”
紀燃冷冷看他一眼,
“都不是。”
“我要和蘇明雪舉行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