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雪蹙起秀眉,
“什麼意思。”
紀燃站起身,走向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看她的眼神,就像第一次見麵時的冷漠。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
紀燃彎下身,線條鋒利的紅唇勾起嘲諷的弧度,輕拍她的臉。
“怪不得和我上床這麼不情願,原來心裡想著彆人啊。”
蘇明雪臉色粉了又白,紀燃說話太直白了。
而且她不情願倒不是因為彆的,隻是紀燃體力太好。又凶又狠。換做誰都是不情願的。
她沉默的樣子,放在紀燃眼裡,變成了默認。
剛才他抱著蘇明雪會否認的幻想,現在被親手擊碎了。
他居然被眼前的女人給玩弄了。
滔天的憤怒讓他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也讓他忽略了心口的悶疼。
腦子裡亂哄哄的,一片空白。
口不擇言地冷笑道:
“差點就被你這個小寡婦騙到了。”
“不過,我也隻是把你當炮友而已。”
他捏起蘇明雪的下巴,寒星似的眸子狠狠盯著她。
下顎傳來的疼痛,讓蘇明雪蹙起眉心。
雖然已料到司青陽還是會告狀。
但現在的情形,總比當場抓獲好。
她抬眼看著紀燃,精致的小臉也冷下來。
“我沒騙你,是你自己會錯意。
你保護我,我跟你上床。我們誰也不欠誰。”
“但是現在,我找到更好的保護我的人選,不想要伺候你了。”
她推開紀燃的手,拿起枕頭邊的小兔子,就要下床。
“誰準你走了?”
帶著寒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的手腕被扯住,還沒站穩就被推倒在床上,細嫩的脖頸被掐住,動彈不得。
紀燃欺身壓過來,冷笑道:
“你管那叫伺候?”
“對於我來說隻是奸屍而已。”
蘇明雪被他話中的惡意驚住,冰冷的氣息像是毒蛇一樣縛住她。
“不過,你想找彆人保護你,想都彆想!”
紀燃冷冷盯著她,
“誰讓我是你未婚夫呢?”
“所以你隻能跟我上床,被我保護。”
蘇明雪愕然地睜大雙眸,
而紀燃左手掐著她的脖頸,右手已經開始解紐扣。
她的小兔子被扔到一邊,紀燃低頭咬住她的唇,睨著她的眼眸裡儘是冷戾。
“我特麼現在讓你知道,什麼是伺候。”
“*得你哭都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