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水聲，隔絕了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抽泣聲。
久久未歇……
陸凜揉著太陽穴醒來時，視線落在地上的避孕套，瞳孔縮了縮。
一個、兩個、……六個……
但這不是重點。
他隱隱約約記得最後一次，沒有戴套。
&nega。
&nega，要徹底糾纏一輩子。
蘇明雪聽到動靜，也醒過來時。陸凜正冷冷地盯著著她。
就像要用目光殺死她。“你的目的達到了。”
陸凜薄唇輕啟，
“我會對你履行丈夫的責任。”
“但是你不會從我這得到一絲感情。”
？？
她就知道陸凜醒來會變臉。
不過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蘇明雪表情帶著一絲受傷，顫著烏睫，道：“不需要，”
“指揮官不喜歡我的話，我們就結束吧。”
“我可以洗去標記。”
陸凜一怔，神色一冷。
“無知，你知道洗去標記，會有生命危險麼？”
蘇明雪眼裡含淚，眼神倔強。
“我知道，但比起一個不愛的配偶。”
“我願意這麼做。”
陸凜藍眸盯著蘇明雪，眼神變了變。
&nega，看著乖順，卻是有自己的小脾氣的。
還敢在易感期跟他冷暴力。
“一年後，你要是沒懷孕，就去洗去標記。”
陸凜沒什麼表情地說。他現在沒時間處理這些雜事。
蘇明雪的淚珠滾落，
“不，我現在就……”
她的話被毫不留情地打斷，
“這件事，沒有商量。”
陸凜抬手擦去她的眼淚，眼神冷如冰。
*
“雖然指揮官同意您出去，但是為了您的安全，還是要跟安保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