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臉色很難看，周身圍繞著低氣壓。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修長的雙腿交疊，左手輕搭額頭。
見她進來，麵無表情地盯著她。
蘇明雪停住腳步，難道是陸燼那件事沒搞定？
還是她讓陸燼送她去軍校，不高興？
沒等她想出頭緒來，茶幾上傳來一聲驟響，陸凜隨手將一串項鏈扔在台麵上。
那雙被冷意浸透的眸子，盯著她，“告訴我，我送你的項鏈，為什麼戴在彆人脖子上。”
蘇明雪瞳孔一震，原來是這件事。
運氣也太差了。
“回答我。”
命令的語氣讓她不得不對上陸凜的眸子。
她隨口扯謊，“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掉了。”
陸凜淡淡一笑，眯起鳳眸，銳利的目光朝她望過來，“是麼？”
蘇明雪一看這反應不對，剛要改口。
陸凜看了一眼管家，溫景和雙手被兩個安保縛在背後，帶了進來。
蘇明雪心一跳。
溫景和倒是沒受傷，隻是神色訕訕，看了她一眼，又避嫌地移開目光。
該不會什麼都暴露了吧。萬一她作假的身份都被知道了……
“現在可以說實話了麼。”
陸凜側目看她。“其實不說也可以，我可以自己調查。”
蘇明雪朝陸凜走了幾步，抬手扯住他的衣袖，蒼白的小臉帶著怯意。
陸凜臉色稍緩。
“他是我朋友，你彆傷害他。”
“是我讓他拿去賣的。”
蘇明雪為了轉移陸凜的注意力，隻能再說一件事，“我想花錢去做洗掉標記。”
瞬間，周遭的溫度都仿佛降到冰點。
陸凜盯著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凍住。
半晌，他抬手示意，“把他丟出去放了。所有人都出去。”
瞬間，空蕩奢華的客廳，隻留下他們兩個人。
“你要像個木頭一樣，一直在那站著嗎。”
陸凜繃得很緊的聲音，帶著不悅。
蘇明雪猶豫著，走到他身側，想坐下去。
手腕卻被攥住，連帶著人跌到他的懷裡。下巴被掐住，陸凜狹長的鳳眸一片冰冷。
“還想著洗標記？”
蘇明雪紅了眼圈，“你不喜歡我。”
陸凜盯了她幾秒，薄唇輕啟，
“再有這種小動作，你也不用上軍校了。”
“打斷腿，關起來，每日在床上等著被我＊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