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雪不好再拒絕。
但比陸燼的生日先來的，是陸凜的易感期。
她沒記住，所以照常上學。
如果早知道像現在這樣，她不如請假。
一頭銀發的牧九歌，帶著黑色口罩走進機甲訓練室時。
卻被陸燼蠻橫地往外推。
“我請你不要和我出現在一個空間裡。”
“空氣都被你汙染了。”
牧九歌雖戴著口罩，蘇明雪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他的綠眸閃過一絲難堪。
“你彆太過分。”
牧九歌抬起綠眸看著陸燼。
陸燼嗤笑出聲，他也盯著牧九歌，“我過分？”
“你乾出這樣的事，有臉說這話麼？”
“不要臉的半瞎子，你上輩子是南風館的男妓吧？不然怎麼連朋友的人都要勾引……”
陸燼和牧九歌的對峙，瞬間讓教室裡調整機甲參數的人，都抬頭看去。
昔日好友如今鬨得如此難看，眾人眼裡都冒著八卦的光。
蘇明雪不想成為八卦對象，忙要勸阻陸燼。
就算鬨，也去空教室打上一場。
但她沒走到跟前，陸燼已經和牧九歌大打出手。
這次不是單方麵的毆打。
牧九歌還手了。
劇烈的打鬥還伴隨著激烈的爭吵。
一貫溫柔的牧九歌，也撕破了臉。
“彆站在道德製高點譴責我。”
“你以為我就很好受麼？！我內心受得煎熬不比你少！！”
“我比你更早認識小雪！”
“要不是對你有濾鏡，我早就和小雪談上了，也輪不到你。”
“誰知道你也不過和其他alpha一樣惡臭而已！你懷著齷齪的心思靠近小雪，你根本沒資格擁有她。”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你們早認識？！你們早認識你給小雪喊嫂子？”
“你勾引彆人女朋友，心思才是最齷齪的！”
“要是真心喜歡公平競爭也就算了，誰能有你心思齷齪？！”
“嗬，喜歡這種事情，能講公平競爭麼？！傻X…”
“我早就是小雪的人了！”
空氣在牧九歌撂下這句話時，幾乎凝固住。
蘇明雪心口一跳，牧九歌這是要把她也給供出來。
陸燼扯著牧九歌的銀發，聲寒如冰，眼如凍住的深潭，
“你說什麼？！”
“什麼叫你是小雪的人了？”
陸燼在此時，也看了蘇明雪一眼，眼裡儘是疑雲。
她儘量維持著不變的表情，眼神也疑惑地看向牧九歌。
就在陸燼推搡著要將牧九歌打出去問話時，教官殷明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