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苗條修長的身子,如同九天仙女飄忽天上,隨後一對玉足輕點地麵,整個身子縹緲著地。
“我一定遠離許遲”
郭鐵被嚇得一聲冷汗,點頭就像雞吃米。
“她認得我?”
許遲一聲驚歎。
“趙文兒原來是個符師,實力還如此之強!”
許遲不禁再次發出感歎。
“看來是這個小姑娘藏拙了”
劍靈也歎道。
看著遠處的趙文兒,許遲有些激動,不過他的表情很快變得凝重,趙文兒這麼強大嗎?
許遲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壓力。
“這不是她的精神力,她是借一位高人的精神力,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她這次來隻是帶了一道符而已”
劍靈繼續說道。
“一道符?”
許遲沉吟一聲。
麵對許遲的疑問,劍靈沒有回答,他也不好回答,整個南山市鮮有人了解符師,何況一個17歲少年。
許遲沒有基礎,解釋也不一定聽得懂,劍靈隻好沉默不語,心中也有了一些規劃,看來往後的日子要為許遲好好惡補一些符師的知識了。
而另一邊。
看著跪在地上的郭氏兄弟,趙文兒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身形一退,便是如同魅影一般消失林間。
郭鐵等人起身,不禁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開車的保鏢在駕駛時,手臂還不住的顫抖。
這次他們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這種實力,即便是郭蓋在此,也要讓個三分。
保鏢心有餘悸,在開車時,速度明顯慢了許多,許遲很快便超了車,而且橫在馬路中央,將對方攔了下來。
“郭鐵,我的六角毒蛇鏢落你弟弟腿上了,還我吧”
許遲下車,走了一段距離,敲了敲郭鐵的車窗玻璃。
“許遲!老子要將你……”
郭輝看到許遲,雙目登時充滿血絲,口中芬芳再也把持不住,話還沒說完,便被郭鐵打斷。
“給你!自此你我之間仇恨一筆勾銷”
郭鐵言辭簡短,同時很明智,符師不讓出手報仇,他便不敢出手,不過他防了一手,怕許遲主動出手,那他就隻有挨打的份了。
“想了結哪這麼容易”
許遲奪過飛鏢,一腳踹在郭鐵車門上,車門瞬間一個大腳印。
“那個女的和我什麼關係,你應該清楚吧,勸你不要將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你懂得”
許遲仔細想了想,這趙文兒雖然有些手段,若是就這麼露出來符師身份,難免惹禍上身,所以順便擺平這件事。
聽了許遲的話,郭鐵眼中充滿仇恨,他強咬著嘴唇,點頭答應。
看到郭鐵的態度,許遲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誰也不曾想到,上午還一副囂張的郭氏兄弟,到了下午竟然如此狼狽。
郭氏兄弟平時欺負人,都是對方不敢吭聲,誰曾想山水輪流轉,這次輪到他們受了欺負,隻能忍氣吞聲了。
“再給十萬塊錢!”
許遲勾一勾手掌。
“我草你……許遲你不要太過分”
滿嘴芬芳正要脫口而出,郭鐵還是保持住了理智,強忍著怒氣,沉聲道。
“不給就彆讓我逮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要是打我,小心符師取你狗命”
許遲將上午郭鐵威脅自己的話,反過來說郭鐵聽。
聞言,郭鐵臉色變幻莫,一陣青一陣紅。
“這是十萬塊錢”
郭鐵從皮包中拿出十遝紙幣,有些不舍的交在許遲手中,這些錢還是去醫院時,郭蓋讓保鏢帶來的。
“拿來把你!”
許遲一把將錢槍在手中。
“你我恩怨一筆勾銷!”
郭鐵沉聲道。
“看心情!”
許遲擺擺手,上車便走。
“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劍靈問道。
“我過分?上午那家夥不僅僅否認賭約,還要訛我錢,要趙文兒陪他吃飯,這樣無恥的人,我對他這樣算過分嗎”
許遲反駁。
“要是今日,有個符師向著郭鐵,對我出手,你看郭鐵能饒我?”
許遲繼續說。
做了這件事,他的內心沒有絲毫不適應,反而覺得對待這種無賴之徒,就要比他還要無賴,隻有讓他怕你,他才不會找你的事情。
就像被教訓過的郭輝,下次許遲賣藥,這家夥絕對不會在出言嘲諷。
許遲走後,郭輝終於爆發了忍不住了“哥!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咽不下這口氣,本來想訛許遲一筆錢,倒反讓他訛了”
“當然不會算了,不過不需要我們出手,等到試煉,鬱良俊自會出手,如果這個女子再來乾涉的話,她也隻能找鬱良俊算賬,我們隻要煽風點火就行”
郭鐵深吸一口氣,想到許遲的囂張模樣,越想越氣,不過他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他這次要借刀殺人。
“隻要是鬱良俊親手解決了許遲,那麼這件事就算不到我們的頭上,那女子要和鬱良俊鬥,就是和鬱氏集團鬥,順便讓鬱氏集團將那娘們也收拾了”
“哥哥英明啊,整個南山市鬱氏集團實力最強,一頭獨大,聽說鬱氏集團的年輕一輩有兩位已經是一品武者了,到時候聯手,就不信許遲能活著走出試煉”
“還有一件事,之前鬱良俊打賭輸了是因為初來乍到,水土不服,實力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他真正的實力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