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淚之畫地為牢!
守門侍衛有些懵圈,著實是近期都沒有接到會有他國來使的消息。
沐子岫依舊被攔著,不急也不惱,淡笑著從懷中拿出了能證明他是天命神醫的令牌,交給了那個侍衛。
“這是我的令牌,請傳給鮫人王。再勞煩幫我多問一句不知鮫人王對於信中的合作考慮的如何了。”
“好,閣下請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傳。”
守門侍衛看了看又摸了摸,這手中的令牌確實有幾分貴重。
他雖然並不清楚神農國天命神醫的令牌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但單看這位公子的氣度風華,再考慮到如此貴重的一塊牌,就算不是那位天命神醫,定也是個他不能做住攔與不攔的大人物。
這侍衛的腿腳極快,向其他的守衛們囑咐了幾句後,就小跑著直奔凰極殿了。
到了凰極殿,將東西和話都帶給了凰極殿的侍從。
好巧不巧的,接了這塊牌和那句話的,正是那日本應親自給鮫玉龍送信卻被鶯歌攔截了的小侍從。
他接手了過來,有些納悶。
(王沒有給回信嗎?這怎麼人都跑到凰宮來要回複了?)
心中嘀咕著,進了凰極殿。
“王,神農國的天命神醫求見。還托了小的們先捎了句話過來。”
小侍從彎腰,恭敬地雙手捧著那令牌就站在門口,沒有直接上前遞給鮫玉龍。
鮫玉龍抬起埋在那厚厚好幾摞政務文書中的腦袋,看向了那個小侍從捧著的令牌,有些納悶。
(神農國與我鮫人族從未有過任何的牽連,怎會突然到訪?不會跟紅豆國打著一樣的算盤吧?)
“呈上來,什麼話,講。”
“是。”
小侍從這才捧著令牌來到禦前,將令牌遞了上去“神農國的天命神醫想問王,對上次神農國來信中提到的合作之事,考慮的如何了。”
“來信?”
鮫玉龍眉頭輕斂,一臉的困惑是我最近太忙了嗎?怎麼完全不記得神農國有來過書信?
小侍從聽到王疑問的話語,心裡“咯噔”一下,忍不住開口小心翼翼地問道“王…鶯歌姑娘,沒給您嗎?”
“鶯歌?”
鮫玉龍更暈乎了難道鶯歌還和神農國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是鶯歌給我?
“你說清楚,怎麼回事?本王可不記得有收到過什麼神農國的來信。”
小侍從臉色刷的白了,心中簡直是恨不得當場就狠狠地抽自己幾個耳刮子。
(怎麼當初就那麼輕易的信了那鶯歌呢!?)
“王,小的有罪!是您登基宴後第二天的事情了。”
小侍從趕緊下跪認罪,他簡直悔死了,也討厭死那個鶯歌了。
“當時小的收到了一封來自神農國的信,本應直接呈給王,卻在凰極殿門口遇到了鶯歌姑娘,鶯歌姑娘說想幫小的送信,好以此為借口見到王,對她在登基宴上的失言而道歉。”
鮫玉龍頭痛極了,小侍從說到這裡,他就已明白了來龍去脈。
小侍從動了惻隱之心,看鶯歌一個姑娘家可可憐憐的模樣,就想著好心幫襯一把,結果,這信就被那鶯歌給“送”沒了唄!
(這鶯歌當真是好本事,還有什麼人是她不敢耍,不敢騙的?還有什麼人她沒騙過?)
“你們在凰極殿辦差事的,都算是本王的半個近侍,不能不按著規矩來。這次…哎,算了。鶯歌那個女人,騙術極高,以後你們可要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