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淚之畫地為牢!
(嬌嬌…鮫玉龍?映月,他…他居然在你心中紮根的如此之深嗎?)
雲初看向笑容燦爛的凰映月,心中五味陳雜。
“哎。”
一聲無奈地輕歎,雲初非常配合地彎下了腰。拉扯了他半天的凰映月開開心心,如願以償地抱住了雲初這個好人。
(算了,嬌嬌就嬌嬌吧。映月,既然你已經忘記了一切,我定然不會讓如此脆弱的你再卷到那些舊事恩怨裡去。)
雲初也配合的將凰映月抱了起來,任由凰映月嗬嗬樂著玩起了他的頭發。
(許是癡傻也是好的,癡傻的日子可以快了許多。從此,就讓我來當你心中的那個嬌嬌吧。)
沒過多久,雲初突然就發現凰映月沒動靜了。稍稍轉頭去看,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完全無害的模樣,小口水也眼見著就要滴到他的肩膀上。
“師……”
卷忠大大咧咧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立馬將到了舌尖的話給噎了回去,沒聲了。
雲初看向卷忠,比了個“小聲”的動作,然後示意他就在門口等待。
隨後雲初輕輕將懷中抱著的凰映月給放到了床上,調整了一下她的睡姿,然後幫著拉了一下被子,好讓她繼續安睡。
雲初一出來,卷忠立刻地上手中的信“師父,鮫國的回信!”
雲初接過,沒有拆開,而是先囑咐卷忠。
“吩咐下去,讓那日見到映月回來的弟子們都管好嘴,映月從來沒有回來過。現在在房間裡的,是…是我意外救下來的女子,叫忘憂。懷了…我的孩子。”
卷忠眨巴眨巴眼,不太理解,但還是點了點頭“是,卷忠這就去宣布。”
“忘憂姑娘,忘憂姑娘。師父的孩子,師父的孩子。”
卷忠好似生怕一會兒說漏嘴,小聲嘟囔著,練習著,跑遠了。
雲初抿了抿唇,摩挲了一下信,不管信中內容為何,他已經想好回複了。
又望了一眼屋內睡得正香的凰映月…不,忘憂,隨後下了很大決定的他走去了書房。
鮫國凰宮
鮫人王已經連續很多天沒有上朝了,更準確的說,是從那日自河城回來後,就再也沒有上過朝。
沐神醫說鮫人王是因為在河城與“巨熊”搏鬥時受了重傷,如今不得不在寢殿好好修養。
因如今鮫國沒有什麼大事,鮫人族的大臣和子民都沒有埋怨,而是都很擔憂王的身子。
尤其是那日被鮫玉龍救下的那些將士們,是隔三岔五的就送補品過來,讓藥庫都快堆放不下了,令沐子岫和玉陽哭笑不得。
如今鮫玉龍的狀態,說好不好,說壞也不至於突然想自戕了。
隻是整日猶如生活在了另一個世界裡,對這邊世界所有人所有事都沒有了反應。整個人陰鬱的很,被沐子岫和玉陽控製在寢殿中也不反抗,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