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王子之初!
輕鬆脫離跡部家的保安團的女人坐上了出租車,又混入人潮,進入了地鐵。
在洗手間取下了墨鏡和鴨舌帽的少女,靜靜地看著鏡子裡凝脂色的眸子,最後到達了新乾線的站台,坐上了前往大阪的列車。
剛剛下了列車,輝夜初就毫不意外地看見了自家的管家,林赤先生。
點頭示意,和林赤先生打了招呼,走出站,輝夜初坐上了車。
回到本宅,意料之中的責罰。
跪在祠堂裡,輝夜初一言不發。
看著監控裡不悲不喜,好像仍然不知悔改的孫女,宮川九郎氣得直拿拐杖杵地。
再加上剛剛接到了好友跡部玄正炫耀曾孫子的電話,看著自己連對象都沒有的孫女,宮川九郎簡直是氣不打一出來,恨鐵不成鋼。
想了想,宮川老爺子對林赤先生吩咐了幾句。
很快,大阪名門世家—宮川家的唯一的繼承人回到了日本的消息在上流圈子快速流傳。
宮川家,以鑄刀起家的大阪的神秘貴族,始祖甚至可以追溯到大和時代。
然,曆史悠久的名門望族往往會在時間的長河裡幾番沉浮,到明治時代時宮川家家係已經單薄,接連幾代當家的都是一脈單傳。
所幸,宮川家過於優秀的人,即使人丁稀薄,一代又一代當家的卻也將宮川家推向了極致。
宮川九郎更是開拓了世界市場,頂著傳統祖製的壓力,迎娶了英國貴族琳達法·巴洛維斯拉·謝菲絲坦森。
混血的優勢被宮川九郎的兒子宮川成平發揮到了極致,年僅十八就獲得了英國皇家學院授權的地質學榮譽教授稱號,與倫敦當地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少女結婚,生下了唯一一名女嬰後,夫妻兩人齊齊消失了蹤影。
據說,本就讓宮川九郎並不滿意的婚姻,而夫妻倆卻又隻誕下了一名女嬰。宮川九郎差點一怒之下與兒子斷絕關係。
而宮川家的當家人自然就落到了那名小小的女嬰身上。
從她記事開始,便一直一個人,接受了來來往往數不清的家庭教師的教育。
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
鮮少有人見過她,鮮少有人認為宮川九郎會把繼承人的位置傳給她。
大多數人都認為宮川老爺子還在等待他兒子的歸來。
被隱藏了十八年的少女終於第一次出現在大眾的眼前,同時,有記者報道,宮川家的老爺子還直言不諱地說道,“給我孫女舉辦的接風宴上我不僅想要將宮川家托付給她,也是希望可以為她找到一個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避世許久的大家族終於打開了大門。
真田玄右衛門帶著孫子真田玄一郎來看老朋友,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看好的那個劍道天才在消失了幾年後再出現的地方竟然是宮川家的宴會上。
穿著正紅色和服的輝夜初像個套著華美衣服的玩偶,正坐在宮川九郎腳邊的軟墊上。
黑發被盤起,精致的麵孔畫著精致的妝容,凝脂色的眼亂裡卻毫無神采。
麻木地看著宴會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輝夜初,不,宮川初,忍不住冷笑著,果然還是逃不過提線木偶的命運。
到底是誰,會被祖父選擇呢?是那個穿著藍色小西服的土豆頭嗎?還是那個穿著劍道服的木頭臉。
胡思亂想間,宮川初看見了一臉嚴肅的真田玄一郎。
再見時,被譽為“皇帝”的人的麵孔比學生時代更加堅毅,真田玄一郎陪著祖父與宮川老爺子打招呼。
看見了許久未見的輝夜初,真田玄一郎也愣了愣,皇帝很快穩住了自己,微微點頭示意。
宮川九郎帶著讚許的目光看著真田玄一郎,忍不住點點頭。
“玄右衛門啊,你孫子真不錯。”
“哪裡哪裡,你孫女的劍道可是大大地驚豔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