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神仙!
飛舟當然是明水門的的五個人,當飛舟停下的時候,五個人都呆了,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條足足有五丈多長的獨角蛟龍,而在蛟龍的背上則坐著一個人。
一個很年輕的人,一個很奇怪的年輕人,一個似乎有些像是野人的奇怪年輕人。
這是五個人腦袋裡麵的不同的想法,當然,他們是不怕野人的,因為野人是無法修行的,而他們中則有著金丹境的修士寒瀑。
隻是那條蛟龍的眼色似乎有些不善,看著他們就像是看著食物一樣,兩隻眼睛滴溜溜的在他們身上轉悠,這家夥可不怕什麼金丹不金丹的,它可是蛟龍,曾經也嘗過修士的味道。
說實在話,體內擁有靈氣的修士對蛟龍來說,確實是美味。
難道說這就是那個從天而降的人?難道說這條蛟龍是他養的寵物?
一連串的疑問讓飛舟上麵的五個人都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五雙眼睛一直在唐鳴的身上掃了掃去,也沒人說話,氣氛有些怪異。
撲哧!
一聲輕笑將這個安靜的有些怪異的氣氛打破!
水清靈看到唐鳴身上纏繞的蛟皮,那身不倫不類打扮,還坐在蛟龍背上一副傲嬌的模樣,實在是搞笑。
她原本就生的極美,這一笑更是美到極點,如同明月般的眼睛彎彎的眉毛,小巧的瓊鼻,紅潤的小嘴,絕對是美人中的美人。
即使是唐鳴已經見慣了美女,也得承認這個女子確實好看,而且還有一種水的輕柔靈動感覺,也不知道是因為她本身如此,還是因為修煉的功法的原因。
“這位小友,不知道尊姓大名?”寒瀑早已經發現唐鳴體內是有靈氣存在的,這就說明他不是野人,隻要不是野人,那就是修士了,隻是不知道,為何會在這裡出現。
“唐鳴,不知道尊者來此為何?”唐鳴想了想,便知道這些人為什麼到這裡來了,自己飛下來的時候,可是燒了人家一艘飛舟,人家來看看也很正常。
“唐鳴!”寒瀑接著問道“不知道小友師從何門何派?”
何門何派?唐鳴沉默了,他想大聲說出自己來自青梧門,可是現在的情況,他絕對不能夠說出自己是青梧門的人,一旦被烈火宗的人發現,恐怕自己就要麵對無窮無儘的追殺。
而且,唐鳴看了一眼對麵的五個人,三男兩女,看的出來他們都是來自同一個門派,身上的道服寫著水字,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來自明水門。
青梧門和明水門應該算是聯盟門派,當然這種聯盟是很脆弱的,特彆是在烈火宗利用青梧門內賊裡應外合將整個青梧門連根拔起之後,恐怕烈火宗已經對明水門形成了強大的威脅。
明水門的人出現在這裡,就是一個極大的例證,他們離開自己的宗門,不遠千裡到此,恐怕不是為了遊山玩水。
唐鳴突然為自己把真實的姓名說出來感到後悔,自己方才太口快了些。
不過也要想個好點的借口搪塞過去,這些以後也用的著。
“我來自南州升仙道門,並非此州之人,”唐鳴借了金武也就是金二的道門做了掩護。
“這,小友竟然來自南州?”寒瀑急忙問道,這可是令人吃驚的答案,須知自從仙魔大戰中,九州被打破之後,剩餘的五洲雖然一直都存在,卻無法互相聯係,如今竟然會出現一個來自南州的修士,如何不讓人感到吃驚。
唐鳴故作難過的說道“不錯,我在一次試練中,誤入了空間裂縫,沒想到被卷到這裡,唉,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家了。”
唐鳴的解釋雖然很牽強,但是也說的過去,不少試練之地都存在空間裂縫,那是當年九州打破後毀滅的四洲形成的地帶,很多宗門都會去尋找機緣,也有些人就一去不複返了,其中就與哦很多人誤入了空間裂縫,一命嗚呼。
這樣看來,唐鳴的運氣算是極好的了。
“難道說五洲之間的空間屏障已經薄弱到如此地步!”寒瀑自言自語道,他想的卻是另外的事情,如果說五洲之間已經可以通過某些空間裂縫進出,這對於修士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
當初九州被毀,致使很多修行法訣有了缺損,而多年以來,東洲一直沒有人可以成功踏足仙界,多少驚才絕豔的天才都絕足仙界。
唐鳴的出現,對於修行界來說,可是一件大事。
一旦幾個大洲之間能夠連通,或許就能夠將失去的法訣找回來,這對於修行界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事。
寒瀑想到這些,激動的手都哆嗦了,這樣的好事竟然落到了明水門的頭上,簡直就是天上掉了餡餅,還直接掉到了嘴裡。
這個時候,看著唐鳴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那簡直就像是光棍看到了寡婦,明晃晃的。
他也沒想到唐鳴是忽悠他的,如果知道了,估計能把唐鳴掐死。
其實,也不怪他這樣想,主要在於,他早已經偷偷的查看了唐鳴的身體,除了靈力有些稀薄之外,唐鳴的靈根可是與眾不同到了極點,竟然和身體融合在一起。
這樣的靈根,整個東洲都從來沒有出現過,可見,這就是南州修行法訣不同造成的結果。
想到這裡,寒瀑也不準備去參加什麼烈火宗的升級大典了,雙方本來就是敵人,這次來也就是應付應付而已,也沒當什麼正事。
這大會上,人多眼雜,一旦被人看到這個唐鳴,發現了他體內的不同,恐怕又是一場風波。
老天眷顧明水門,降下這天大的機緣,自己可不能讓彆人給搶走了。想到這裡,寒瀑立刻就對唐鳴說道“唐小友,不知道能否到我明水門做客,我還有些關於南州的事情請教。”
“這,不太好吧!”唐鳴急忙拒絕,自己可是冒牌的,一旦被發現了,能有好果子吃?
“哎,遠來是客,我想唐小友在東洲也沒有朋友,不如到我明水門,我們也好一進地主之誼。”寒瀑那裡肯放過他,再三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