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也是見過那些死者是什麼模樣的吧?”
陸遙心中警鈴大響,滿臉的戒備,“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便咬舌自儘!撞牆自儘!切腹自儘!”
“你這輩子都彆想拿到那些信!”
林妙生見她氣惱了渾戒備的模樣,笑得更甚,“證據還能找彆的,可你陸遙,卻隻有一個啊。”
陸遙聽了,突然嗤笑一聲,對上了林妙生的目光,“林妙生,你口口聲聲說那些人該死,你恨那些將你們變成如今模樣的人。”
“可你現在,和那些當初害了你妹妹的人,有何區彆?”
陸遙眼神裡,語氣裡全是嘲諷。
林妙生愣了半晌,眼神晦暗。
他放開了陸遙,起走了出去。
陸遙背後早已冷汗淋漓,她長舒一口氣,指尖從袖口取出那碎片,繼續割著繩索。
因為手心不停冒地冷汗,打滑了幾次,割在手上,新傷舊傷交錯。
夜幕降臨,皎潔的彎月掛在夜空。
兩道人影駕馬入了城,卻遭了攔截。
墨生從懷中掏出令牌示人,那兩個官兵看清了,連忙拱手行禮,“參見大人。”
宋衍看著往來人馬皆要一一檢查的模樣,問道,“怎麼守衛如此森嚴?”
“回大人,前些子發生了幾起凶殺案,凶手挾持了一位證人,如今正窩藏在城裡,李大人命屬下等一一排查。”
宋衍瞥了一眼,瞧見那些人果真是拿著畫卷在一一對比。
墨生收回令牌,兩人便駕馬匆匆往定王府方向而去。
到了定王府,守門的侍衛見了宋衍,連忙進府報信。
宋衍信步往落雨閣方向而去。
也不知小徒弟這兩個月可有吃好喝好?
到了落雨閣,卻瞧見陸遙屋裡也並未點燈,隻有旁邊的耳房亮著。
墨生上前瞧開門,宋衍信步走了進去,“遙遙?”
裡頭的人紛紛看向門口。
憐蘇連忙行禮,“世子爺。”
宋衍並未看到陸遙的影,問道,“姑娘呢?”
憐蘇臉色慘白,“姑…姑娘…”
這時,裡頭傳來一陣聲輕咳聲。
墨生往裡頭而去,便瞧見了躺在上,臉色蒼白的池生,看起來傷得不輕。
“公子。”
宋衍往裡頭走出,看見池生的模樣,便知曉,陸遙肯定出事了。
“她呢?”
池生捂著腹部下了,跪倒在地,“屬下未能保護好姑娘,請爺責罰!”
“到底怎麼回事!”
宋衍麵上已不似方才那般冷靜。
“前些子,京城裡各大花樓的花魁都被人殺了,姑娘冒名頂替醉樓的九兒姑娘,幫李大人查案…”
“昨夜,那凶手易容成李大人的模樣,除了姑娘和屬下,其他所有人都被迷暈了…”
“姑娘…被帶走了。”
墨生頓悟,難怪方才進城,守衛那般森嚴…
那要搜查出來的失蹤證人,就是陸遙。
宋衍麵色鐵青,沉著臉衝了出去,墨生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迎麵便對上了聞訊而來的王爺王妃。
宋衍提著劍,沉著臉,怒氣衝衝與兩人擦而過。
墨生從後來出來,“王爺,王妃。”
定王妃連忙攔住他,問道,“阿衍這是怎麼了?遙遙可一同回來了?”
墨生急匆匆地解釋了一遍,隨之便追了上去。
世子爺這般怒氣衝衝,定然是去大理寺了。
他需得去攔著點。
定王妃急得走來走去,“這不是說去找阿衍嗎,怎麼就跑去幫大理寺查案了!”
定王爺安撫著,“遙丫頭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