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綿綿給薑嫵使了個眼色,薑嫵會意,拿起酒瓶給江澤言倒酒。
“江澤言,還在生我氣呢?彆那麼小氣,好歹你是男士,我還是你學姐呢。”
認識一個好朋友不容易。
雖然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但麵對學弟的鬨情緒,她還是低個頭服個軟吧。
誰讓她比他大呢?
“我小氣?也不知道是誰,光長年齡不長智商。”
江澤言心裡還有氣,懟了一句。
“你!”
薑嫵一噎,瞪著江澤言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穆綿綿連忙打圓場。
“江澤言,你可以了吧!阿嫵都低頭了,你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是啊,二哥,你彆這樣,大家都是好朋友。”江姝影也勸道。
江澤言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有點吃味。
看這樣子,薑嫵還和陸安修在一起呢。
那個陸安修就是個渣男,她怎麼就聽不進勸?
江澤言輕抿著唇角,看到薑嫵向他投來的目光,說道“要我不生氣也可以,但某人至少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薑嫵心說,明明是他亂發脾氣,怎麼就成她的錯了?
不過算了,好女不跟男鬥,她比他年長一歲,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薑嫵拿起酒杯,說道“那我敬你一杯?”
“不用,不如你跳支舞給我看。”
江澤言突發奇想,開口說道。
薑嫵無語,怎麼有種古代舞妓伺候王孫貴胄的即視感。
也是,某人可不就是個傲嬌的不要不要的小王子麼?
“這樣啊?阿嫵,不如我來唱戲,你幫我伴舞?”
穆綿綿眼珠子轉轉,怕薑嫵不肯跳,於是提了個建議。
薑嫵看了她一眼,“你要唱戲?我沒給戲曲伴過舞。”
“沒事沒事,你這麼有才,即興發揮唄!”
穆綿綿來勁了,讓江姝影去放音樂,她則拉薑嫵起身。
薑嫵被趕鴨子上架,認命起身,腦海裡快速想著怎麼跳。
行吧,為了哄好傲嬌小王子,她拚了。
音樂聲響了起來。
穆綿綿清了清嗓音,隨著音樂開唱。
戲曲的音調本就高,穆綿綿是初學者,最初兩句還像樣,可唱著唱著她就開始跑調。
一旁的薑嫵也不知道該怎麼跳,就即興發揮著。
好在她身段妖嬈,哪怕跳的舞蹈讓人看不懂,卻也能讓人賞心悅目。
江澤言和江姝影作為觀眾,江姝影已經不著痕跡地掏了掏耳朵,視線一直落在薑嫵身上。
沒辦法,某人唱的戲曲真的不敢恭維啊。
而江澤言則花了好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起身,讓穆綿綿彆唱了。
他憋著笑,看著兩人一唱一跳,莫名有種美女與野獸的即視感。
當然,誰是野獸,誰是美女,一目了然。
終於一曲結束,穆綿綿長籲了口氣,看向兩位觀眾。
“你們兩個感覺怎麼樣?”
江姝影擠出一抹笑意,違心地點了點頭。
不能打擊閨蜜的自信心。
是比之前進步不少了呢。
江澤言可不給某人麵子。
“怪不得祺哥今晚沒來,原來是怕被某人荼毒了耳朵。”
穆綿綿“……”
阮祺沒來,是因為他有個酒局,等下就來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