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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兒到死心如鐵,試看手,補天裂。
不是所有人都會向現實妥協,隻要範仲淹還沒有死,這個世界上就還有先天下之憂而憂的人存在,有敢於為蒼生改變世界的人存在。
徐州。
得到進京療養旨意的範仲淹不顧兒子的阻攔,直接讓管家去準備馬車,即刻便要動身前往東京了。
為此,範純仁急著都跪下了。
他請求道“父親,您真不能再舟車勞頓了,此去東京六百裡路途,您的身體受不住的,我們上書回絕官家吧。”
“咳咳……”
範仲淹在床上虛弱的咳了兩聲,撐起身來,看著自己最喜愛的兒子說道“身死何足惜?”
“不過,我不會死。”
“至少在見到蘇彧之前,我不能死。”
對於範仲淹而言,蘇彧便是他最大的救贖,他在人生的最後時刻見到了蘇彧,他知道,改革派後繼有人了。
所以,他必須去東京。
去為蘇彧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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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
到此為止了,我這本書最初想寫的東西,就是改革和階級,想通過宋朝來寫一些理解和感悟,隻不過我第一次寫曆史文,對曆史文的理解有偏差吧。
從射雕開始,被罵得頭暈,直接不會寫了。
成績當然也不好。
本來想新開本玄幻養活自己,這本大宋慢慢寫的,但是,很顯然做不到了,最近的事,該了解的都了解,也不多說了。
我甚至沒有發現這本大宋簽的都跟去年不一樣。
一言難儘。
大概,曆史曾經發生的事,換個麵貌又會重新發生,蘇彧對大宋權貴的衝擊是驚世駭俗而不可理喻的,如今的網文對於資本,大概也是如此吧。
隻是,小說可能會有個好結局。
現實沒有。
至少,曾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