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便撩起衣衫,說道“不勞姐姐們費心,我自己走進去。”
說完幾個跨步走上前去。
麝月見罷,會心一笑,引路向前。帶他幾人穿進香煙瀑布。
初入,隻見其中如同避日一般,伸手不見五指。
濂庸心下一緊,小聲發問,道“幾位神仙姐姐,這是什麼地方,咱們要乾什麼去?”
但她眾人依舊走著,無論濂庸如何發問,總無一人答允,濂庸也隻得作罷。
又走了不一會兒,麝月忽的止步,那濂庸避讓不及,一個踉蹌撞在麝月身上。
卻見麝月,沒事似的抖抖身子,從腰間摘下個銅鈴來,搖晃幾下。
隻聽一陣叮鈴鈴的清脆,隨即眼前忽變的明亮起來,隻照的濂庸睜不開雙眼。”
緩急片刻,凝視望去,眼前之景令人瞠目。
隻見一碧湖,浩浩蕩蕩,填滿四周,其中不時幾塊巨石突兀。幾塊較大的巨石上,各建有古色古香的幾間房屋。湖中又有白,藍花兩種,開放其間。
正看著,濂庸隻覺雙腳忽然涼涼的,忙低頭瞧去,原來是粼粼水波,蕩漾而來。
原來他一行人,正處在個空曠巨石之上。
濂庸見罷,心下不禁感歎,兀自拿出包裹中筆紙,不等一層水波抵岸,已然作了一幅。
欲要再作。
隻聽,旁邊一身穿橙衣,喚名英月的,咯咯笑道“怎麼是這樣一個癡人,我看,咱們也不必理他,許他在這畫個夠。”
濂庸聽罷,也自覺失禮,隻得收了紙筆,朝麝月瞧去。
那麝月點點頭,朝湖中邁一步,踏藍白兩花,朝一巨石而行,緊接著,英月眾人也各踏一路花朵而去。
濂庸見罷,不知如何是好,忽聽身旁那身穿綠衣,名喚汐月的姑娘笑道“公子與我走一道罷。”
濂庸見她生的身量未足,麵色可親,靦腆含糊,舉止溫柔。不禁說道“那便是好的,謝謝姐姐照顧。”
那汐月掩著帕子,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隻聽濂庸道“月姐姐,這花倒有趣,這麼小小的個兒,能拖動這些個人。”
汐月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這花乃我家姑姑親自培育。這白花,名叫畫麵皮,又叫難守望,色味俱佳,可做羹湯來食;這藍花名叫巧言語,又名恨彆離,其味苦澀,汁液有劇毒。至於那不時冒出的幾朵白藍相間的,乃日月長久,兩花相接而成。依著姑姑意思,當取孽嫋二字。”
“孽嫋?”
汐月道“不錯。美人易老兮,娉婷嫋娜。藍花盈盈兮,相會不融。孽緣淺夢兮,彆離守望。便是這名字了。”
濂庸聽罷,心中有所觸動。再瞧汐月,也微低頷首,兀自冥想。隻覺她雖然不愛說話,卻含章天挺,倒是十分有趣。
那汐月因不善言辭,也總被人孤立,如今有人願意與她說話,自當喜不自勝。漸漸與他敞開心扉起來。
他二人聊著,不知不覺便到一房屋所在。
隻見一白衣姑娘一蹦一跳地打那屋子裡出來,拍手嬉笑,道“可算來了,等的我腰都酸了,麝月姐,你可要好好賠償我。”
那濂庸見罷,立時驚起,不禁大叫道“哎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