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無法地帶裡,實力就是一切。隻要有實力,你什麼都能得到。”
“是嗎?這個條件……似乎有點……嗯,怎麼說呢?”甘緩緩轉過身,猛然將手上戴著的一門手炮砸了過去,“太假了啊!”
老者在貼臉的情況下仍是遊刃有餘地躲開了甘的偷襲,身後傳來一聲慘叫和有些氣急敗壞的叫嚷聲“兄弟們,崩了他!”
“拜拜了您呐,老爺子!您還是回去玩你的左輪吧!”甘爽然一笑,仰身向後倒了下去。
(再見了,炫。我,儘了自己“海岸防線”的職責,唯一放不下的……隻有你了……)
落水聲很快傳來,海麵漸漸歸於平靜。
……天界,無法地帶……
終日的黃沙、狂風,混合在一起就是遮天蔽日的沙塵暴。這是無法地帶的主要天氣。
因為幾乎與天界其他地區隔絕,這裡還保留著某種名為“西部風”的生活風格。這裡是用槍說話的地方。
“吱呀……”酒館的木門被輕輕推開,一名有些白淨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隨手把抽了一半的煙彈出酒館,男子在吧台坐了下來“勞駕,一杯烈焰威士忌。”
吧台後的店主停止擦拭手中臟兮兮的酒杯,抬起困倦的雙眼看了他一眼“小夥子,臉很生啊,新來的?”
“嗯,剛到這裡。我叫瑞爾。”男子摘下了帽子,隨手放到了櫃台上,這才抬起頭看著老板,笑道。
“瑞爾……年輕人,你這樣子可不像能在這裡活長久的人,多加小心啊。”老板從櫃台後端出了一杯酒,隨手在上麵點了一把火,又端上了盛有一片檸檬和一些細鹽的碟子。
“多謝老板提醒。”瑞爾點了下頭,以示謝意。
“桄榔!”門被粗暴的撞開,一位身材粗獷,長相粗糙,整體粗製濫造的糙漢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直接走到櫃台前伸手抓向了瑞爾麵前的酒杯。
瑞爾默默地看著糙漢喝完自己的酒,一臉無辜地開口道“我付了錢的欸。”
糙漢雙眼一瞪,甕聲道“有意見?”
“有。”
“沒意見還不……你說什麼!”糙漢伸手提起了瑞爾,將一把鋸斷了一半槍管的左輪頂在了他額頭上“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說,‘有’。然後呢?”瑞爾依舊一臉無辜,“我可是付了錢了,你這樣我很虧啊。”
“找死!我特麼崩了你!”糙漢扣動了扳機。
“砰!”火光一閃,糙漢手裡的左輪在激發前炸了膛,而瑞爾依舊無辜地站在五米外,手裡擺弄著一發大口徑子彈“你再給我買一杯吧,不然我真的虧死了。”
“我……”糙漢還想說什麼,櫃台後的老板將手中的杯子不輕不重地放在了櫃台上。
“外麵打去,酒店裡不沾血,晦氣。”
“瑪德,跟老子出來!”糙漢拽著瑞爾往外走去。
“誒,那我的酒怎麼辦?”瑞爾來回看了看兩人。
“回來再送你一杯。就當為你接風。”老板重新拿起沒擦乾淨的杯子擦了起來。
……
“呼啊!爽……”瑞爾麵色潮紅的打了個嗝。
“第一次喝酒?”老板看了一眼剛沒了不到五分之一的酒杯。
“第二次?在不就是第三次?總之沒印象了。”瑞爾似是認真地想了想,隨口把酒全喝了,然後……都昂!
“又多了一個有趣的年輕人……”老板低低地笑了笑,從櫃台後取出了一張老照片“艾切,和你很像……但和貝利特那小子更像……”
“是那邊的那個哨崗吧?”瑞爾指了指對麵的一座哨崗。
“據情報是的,此刻這裡隻有那兒有一個人而已,而且年紀也不大。”一旁握著一個望遠鏡的人說道。
“有點遠……不過問題不大。”瑞爾目測了一下,從兜裡取出了一個狙擊鏡扣在了槍上,閉上左眼……
“砰!”火光一閃,一枚子彈帶著破空的呼嘯旋轉飛向了遠處,直指哨崗裡的那名槍炮師。然而在即將命中時,那名槍炮師突然站了起來,子彈隻打在了地上,濺起了一陣灰塵。
“見鬼……”失去了視野,瑞爾低罵了一句,正打算收槍時,那個槍炮師又出現在了窗口的瞭望鏡上。順著上一槍的彈道,瑞爾把槍中剩的4枚子彈全打了出去。但那名槍炮師的警覺性極佳,隻是稍一露頭就又縮了回去。
“失手了。”瑞爾自嘲地笑了笑,突然一種莫名的危機感從心底升騰,來不及多想,他直接從船頭跳了下去。入水的瞬間,他看到了一抹藍紫,緊接著他乘坐的船,連同船上的人,消失在了海上。
(見鬼,我不會遊泳啊……)
瑞爾不斷地向下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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