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嶽母有這個預感,再說了,淩小溪曾經在尚美禮儀上過輔導班。我路過那裡,就會下意識多關注幾眼。”越陽道。
“你怎麼知道淩小溪的位置在二樓的練功房?”江凡又問。
“我看到了人影!”
“你眼神這麼好使?”江凡不信。
“我是遠視眼,現在就可以測試。江組長,你右邊扁桃體好像有點發炎啊!”
江凡啼笑皆非,不過這眼神也確實夠尖的,“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把淩小溪帶回去。這幾天,注意保護她的安全,不要再單獨行動了。”
“江組長,麻煩個事兒。能不能告訴我,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具體的長相?”越陽賠笑商議。
“問這個乾什麼?”江凡立刻敏感問。
“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被狠踢了一腳,懷恨在心,可能會伺機報複,我也好防備著點兒。”
“他來自南方,名字叫卞達,照片等會我發給你。越陽,法不容情,不要自作主張毀了自己的前程。”
“那當然!卞達,這個名字好記,倒過來念,就是大便。”
“趕緊走!”
越陽將淩小溪送回彆墅,今天請假不上學。隨後,又驅車趕往淩霄大廈,將警方這邊的情況,告訴了淩若寒。
聽說嫌犯逃了,淩若寒不免憂心忡忡,越陽讓她放寬心,綁架失敗,警方還在追蹤,這夥人短時間內,不敢再采取過激的行動。
江凡發來了嫌犯卞達的照片,越陽仔細觀察,斷定此人就是上次在飛機上跟蹤的修士,也是拍賣會前夜,試圖帶人闖入淩霄大廈的領頭男人。
卞達的修為水平不低,如果沒有迷神哨,越陽都不敢保證,能夠順利的收拾他。
下午,有人不請自來,正是久未謀麵的唐秀蘇,她穿著一套簡潔的運動裝,素麵朝天,看起來有幾分萎靡。
“秀秀,好久不見,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啊?”越陽笑著打招呼。
唐秀蘇苦笑兩下,“還以為,你不歡迎我。”
“你我又不是仇家,坐吧!”
“還是站著吧,我說幾句話就走。”唐秀蘇冷靜道“我因為心情不好,在外麵旅遊散心,並不在家,為此還取消了學校的周末培訓。”
“已經知道了小溪的事了吧?”越陽問。
“是的,警方找過我,我也是這麼說的。但這些都是實話,沒有提前預謀。”唐秀蘇強調道。
“你也沒有必要隱瞞,否則根本不用來。秀秀,我信你。”
“謝謝。”唐秀蘇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越陽卻將她叫住,“既然來了,就好好聊聊吧。”
“學校還有事。”
“嗬嗬,你這個校長很負責任啊。不過,好校長也得有好身體,你這狀態可不行!”
唐秀蘇果然僵住了,什麼都瞞不過越陽的眼睛。
“走,裡麵辦公室說話。”越陽抬手邀請,唐秀蘇默默跟著他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