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半天了，快點，跟你有事說。”
江凡攬著越陽的肩膀，給推到了辦公室，這口氣，就跟這裡是他的地盤一樣。
卞達找到了，死得非常離奇，首先是避開了大部分監控。但通過監控視頻的交互核對，還是發現了他一個背影，直挺挺走向了化糞池的方向！通過抽取，已經找到了他的屍體！
“我親自查看了那個時間段的視頻，怎麼看都是一個人過去的！”江凡氣蒙了。
“自殺？”越陽問。
“除此以外，沒有其他解釋！但我就是不明白，卞達要是誠心想死，為什麼抓捕行動時會拚命逃走？還有，死哪裡不好，為什麼去化糞池？”江凡揉著太陽穴，惱火道“最讓人窩火的是，他行動僵直，就像是個傻子一樣，但卻又非常巧妙地避開了監控！我們在蓋子內外側都隻發現了卞達自己的指紋，等於是說，他自己掀開蓋子進去，然後又給蓋上抹滅痕跡？！”
江凡氣得夠嗆，今天氣溫高，他又是查監控又是聞屎尿味兒，結果卻是這種離譜的方式，奇恥大辱！
這並不奇怪，南巫門的巫術足以控製一個人。隻能說，卞達已經暴露，失去了利用價值，南巫門用這種方式殺人滅口！
看越陽沉思不語，江凡問道“你是不是了解什麼？”
“不了解！”越陽回答很乾脆，由於速度太快，讓江凡眼神中又閃過一絲狐疑，“江組長分析得很對，卞達惜命，不會無緣無故自殺。可能服用了什麼藥物，精神出了問題。”
“法醫會做徹底的檢查。隻是，多年居住在小區的居民都不知道化糞池的位置，他在失神狀態怎麼找到的？”
“您是神探。”越陽不得不提醒。
“一塊討論下，快說！”江凡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撐在桌子上。
“即使人的精神失常，但也能受到影響。比如參照身旁的人往同一方向走路，恰好那人又做出掀蓋子跳下去的動作……”
“我怎麼忘了這茬，應該再排查小區這些天的陌生麵孔！”江凡猛拍大腿，又想到一件事，“不對啊，卞達跳進去後，就看不到外麵的參照物了，怎麼還會放好蓋子？”
“我就是打個比方！”
得到了靈感啟示，江凡又急匆匆離開了。
但越陽卻不抱希望，南巫門的人尾隨卞達沒有疑問，隻怕是疑點重重，也找不到他直接動手殺死卞達的證據。
況且，過去這麼久，這人早就離開了！
南巫門在華京的聚點是柳園，越陽懷疑這人去了此處，於是給阿龍發去消息，多注意柳園附近的舉動。
命運總是在一個人意氣風發之時，給與當頭棒喝，對麵商場改建淩雲大廈的方案，沒有被市裡有關部門通過！
淩若寒顯然被打蒙了，她完全沒有料到這點！
“什麼原因沒有通過？”越陽問。
“說是附近高樓太多！”
這個理由，範圍有點大，合理也不合理。城市的商業繁華區，向來是高樓聳立，鱗次櫛比，又不是超高樓，有什麼好限製的！
越陽懷疑，還是有人給淩氏穿小鞋，比如盛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