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糟糕,下大雨了,待會兒可怎麼走呀?”寧語昕擔憂地說。
“彆擔心,我後備箱裡有傘。”陶知凡不慌不忙說。
“學長,我發現你什麼事兒都想得特彆周到,我猜你在學校的時候,不是班長,就是學生會主席。”寧語昕一臉崇拜說。
“哈哈,還真讓你給猜著了,我是我們那一屆的學生會主席。”陶知凡笑了起來。
“學長,以後我要改個稱呼了,以後我叫你陶主席好了。”寧語昕玩笑道。
“語昕,說到稱呼,我必須罰你一杯。上次我們見麵時,你都答應了要改口,叫我知凡哥哥的,怎麼又開始叫我學長了?”陶知凡故意板著臉說。
“對不起,學長,我是真的叫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寧語昕麵上一紅。
“算了,這就是小事一樁,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稱呼不過就是一個符號而已,無論你叫我什麼,我們都是好朋友,不是麼?”陶知凡大度地笑笑。
“沒錯,在我心裡,一直當你是良師益友。”
“你太客氣了,語昕,我隻是偶爾指導過你幾次琴技而已。
你對我來說,與眾不同,我特彆欣賞你堅韌不拔的性格,也很喜歡你的善良。
我聽說,你是為了照顧你的養母,才輟學的,我為你感到惋惜的同時,也十分欽佩你的善良。
像你這樣的女孩子,現在已經越來越少見了。”陶知凡深深凝視著她說。
他的目光有些灼熱,盯的她有些不自在,心跳開始加速。
“嗬嗬,學長說的好像我是火星人似的。”寧語昕也學著他開起了玩笑。
氣氛變得輕鬆起來,衝淡了之前倆人之間的氣息。
陶知凡知道她是在退縮,他也不願意逼得太緊,畢竟,她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不可能輕易就接受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
當然,陶知凡還不知道她已經離婚的消息,程梓楊雖然跟寧語昕協議離婚了,但他卻封鎖了這個消息。
不到山窮水儘,他是不可能真正放棄寧語昕的,對他來說,離婚不過是以退為進的一種手段而已,為的就是讓寧語昕不再敵視他,不再對他產生更多的逆反心理。
雨越下越大了,外麵的路上已經開始積水,這一下寧語昕是真的擔心了。
“學長,這麼深的積水,車能開麼?”
“如果你堅持要回家,我自然是舍命送君子。”
“這麼嚴重?算了,那我們就不回家了,大不了,在這家餐廳裡坐上,就是不知道老板肯不肯讓我們坐?”
“哈哈,語昕,你真是傻得可愛。難道你沒注意到,這家餐廳隔壁就是一家酒店麼?我們可以在酒店裡住。”
“咳,我可真笨!”寧語昕拍拍自己的腦門。
倆人結了賬,從餐廳的屋簷下,走到隔壁酒店,到了前台才知道,酒店就隻剩下一間標準間了。
“小姐,我多出點兒錢,拜托你想想辦法,給我們開兩間房可以麼?”陶知凡掏出白金信用卡晃了晃。
“先生,真的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就連我們酒店從不對外使用的518號貴賓房,都被剛才的一位先生給占用了。
就這一間標準間,還是一位家裡人生了急病的客人退了的,我看到他冒著大雨開車回家,真為他捏了一把汗呢。”前台小姐一臉抱歉解釋說。
“語昕,要不你先住下,我開車到附近再找找,說不定其他賓館還有客房呢。”陶知凡猶豫了一下說。
“不行不行,這麼深的水,你現在開車回家,太危險了。一間房就一間房吧,不是標準間麼?我們可以一人睡一張,實在不行,我們秉燭長談,坐也比這摸黑冒險強。”寧語昕十分坦然地說。
“我就怕委屈了你。”陶知凡說。
“學長說什麼呢,事急從權,我們是好朋友,剛才我還想著要在餐廳跟你一起坐呢,現在有一個房間,我們已經夠幸運的了。”
寧語昕和陶知凡進了房間,陶知凡指著衛生間說“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累了一天了,解解乏。”
寧語昕點點頭,走進了浴室,練了一整天的形體,身上黏糊糊的,她確實需要好好洗洗。
程梓楊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看到京城遭遇十年來罕見的暴雨的報道,不由得有些擔心寧語昕,隨手就撥了她的電話,電話通了之後,卻無人接聽,他特彆擔心,便一次又一次地撥。
陶知凡坐在客房的椅子上,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忍不住浮想聯翩。
想象著她在水霧之中,身姿曼妙,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一顆心正癢的無處抓撓,就聽到寧語昕的手機響了,他心裡正焦躁,手機偏偏在耳旁響的十分執著,他忍無可忍,看也沒看頻幕,順手摁下接聽鍵。
“喂,請問你哪位?”陶知凡問。
“你哪位?”程梓楊語氣不善地反問。
“我是語昕的朋友,她正在洗澡呢,您要是有急事,待會兒語昕出來,我讓她給您回過去。”陶知凡說。
程梓楊又氣又急,狠狠摔掉了手裡的電話。
陶知凡放下電話,忍不住查看了一下通話記錄,隻見上麵顯示的名字是梓楊哥哥。
他心裡開始有些不舒服了,之前他就隱約察覺,寧語昕生活得並不快樂。
他也曾見過程梓楊兩次,印象中那個人又霸道又愛嫉妒,語昕很顯然沒有把他當成丈夫一樣來依靠,否則她也不會那麼辛苦地到外麵給學生教琴,賺取菲薄的學費。
既然語昕現在離開了漓水城,或許他們倆之間真的已經感情破裂了。
這麼一想,他下意識地就不願意讓寧語昕知道,在這個暴雨之夜,她遠在漓水城的丈夫給她打過電話。
陶知凡順手刪了那個通話記錄,做這件事的時候,他有些羞愧,但卻又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借口。
讓語昕早日擺脫程梓楊,對她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她是時候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寧語昕肩上披著濕漉漉的長發,身上裹著一件酒店的寬大的白色浴袍走出來。
這浴袍太肥大,穿在身上,完全看不出身材什麼樣兒,饒是如此,陶知凡依舊被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和亮晶晶的雙眸所吸引,幾乎挪不開視線了。
“你洗完了,我也去衝個澡。”他急匆匆站起身,低著頭走進了浴室。
寧語昕覺得學長有些怪異,就好像要逃跑似地,難道她穿著浴袍的樣子特彆難看麼?
她站在穿衣鏡旁邊,對著鏡子看了幾眼,果然,這浴袍實在太醜了,穿在身上像個相撲運動員似的。
但是她又是在是沒辦法,身上的都一身汗味兒,不洗洗明天實在沒法兒再穿了。
想到,她忽然紅了臉,剛才在裡麵洗澡的時候,她順便把洗了,晾在了與浴室相連的盥洗室了,不知道學長進去衝澡的時候,會不會看到。
事實上,陶知凡走進盥洗室,一眼就看到寧語昕的小內內,胸衣,短褲,式樣都很保守,他忍不住笑了。
果然是衣如其人,保守的丫頭,連式樣都選了這麼保守的,不過平時竟然沒看出來,她的胸是b杯的,他一直以為她應該穿a杯的呢。
走進浴室,裡麵一屋子的蒸汽彌漫著,其中還夾雜著她的體香和洗發水的香味兒,他忍不住深深地嗅了嗅。
想象著,有那麼一天,他可以擁著她,一起躺在一直寬闊的浴缸裡,浴缸裡水波蕩漾,她的身體跟水波一起搖晃……
那樣的場景,光是想想都忍不住硬了,陶知凡發現,麵對心愛的女人,身體的反應果然是不一樣。
記得有一次他去找趙雨琪商量事兒,她正好也是剛洗完澡,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真絲睡袍,那睡袍領口開得極低,甚至於都能看到若隱若現的渾圓雪白,他當時僅僅隻是覺得口有點兒乾而已,下麵沒有任何反應。
趙雨琪為此還曾經嘲笑過他“陶知凡,需不需要我幫你買點兒六味地黃丸補補?”
但是此刻,隻是嗅著寧語昕殘留下來的味道,他就已經堅硬如鋼了。
有人說男人對女人的感受,身體的反應最誠實,看來,他這輩子注定了寧語昕就是他的克星。
陶知凡把水調的近似於冷水了,在浴室裡磨蹭了足足一小時,才讓自己的身體回歸正常,心火還隱隱沒有下去。
走出浴室,就看到寧語昕已經斜靠在被子上睡著了。
標間有兩張鋪,他輕手輕腳爬上另一張,然後側著身子麵朝她躺下。
關了大燈,保留了一盞壁燈,他在柔和的燈光下看著她熟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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