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昕吃軟不吃硬,陶知凡又是個風度翩翩懂得進退知道討好女人的男人。程梓楊一味的強,隻會嚇得寧語昕投入陶知凡的懷抱。
“哥……我決定了,不會公開跟他的關係,我跟他……還欠些火候……哥,你知道我,我……我不是隨便的女孩……”寧語昕越說越傷心,雖然不再哭泣,但還是控製不住的抽泣,瘦瘦的肩膀在程梓楊的胳膊下,就像易碎的玻璃,害得程梓楊不敢使力,輕輕摩挲。
“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隻是那衣服……”
“昨晚他是想……我沒答應。”
程梓楊聽得心裡特彆舒坦,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抱著“彆人的女朋友”有什麼不妥,還有意逼問“為什麼不答應他,你不是承認了他是你男朋友嗎?”
“媽媽在世的時候就說過,得不到家人祝福的愛情和婚姻,都是罪孽……我經常會想,如果媽媽在世,知道我和知凡,她會不會被我氣死。”寧語昕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低得聽不見,但身體卻在不停地顫抖,程梓楊雙手上的溫暖,隻能夠讓她的心跳勉強達到正常水平。
許久,她才緩過勁來,繼續說“媽媽過世的時候,我曾暗自下決心,每周都要去墓地裡看她,陪她,不讓她寂寞。可是……我沒有做到……媽媽最重視的老宅,我沒有保住,媽媽要我嫁給你希望我們幸福,我也沒有做到……我一事無成,我不想讓媽媽知道我落到這個地步。爸爸和弟弟雖然是我的親人,可他們從不管我,也不照顧我,你才是我的親人……我不想的後半生,都要與你為敵……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嫁給知凡的……”
程梓楊呼吸一滯,幾乎也要落淚。
“寧丫頭,你真傻!”程梓楊將她往上拉,讓她的臉與他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他們都側躺著,麵對麵,彼此呼出的氣息,都噴灑在對方的臉上。隻是這點暖意,就足以撫慰彼此的心。
寧語昕滿臉淚痕,程梓楊一臉悔恨,他們明明都深愛著對方,卻又被命運耍弄得失去了對方。
寧語昕想放開他,重新一段生活,卻無法如此灑脫。程梓楊不依不饒,緊緊跟隨,卻總狠不下手把她搶走。
兩個人有愛時,情投意合時,相互膠著是情趣。兩個人有愛時,卻總不能在一起時,相互膠著就是折磨。
“哥,知凡不隻一次想要我……我怕我會抵擋不了,最終還是會答應他的。”寧語昕喃喃道“哥……你不會成全我們的,是不是?如果我堅持要和他在一起,你會答應嗎?”
“不會!”程梓楊在心裡呐喊,但他不忍心說出來。
他憑什麼不答應!他就不應該在離婚書上簽字!可是他已經失去了她,再想搶回,竟然這樣的難。
程梓楊想了很久很久,時間長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終於,他讓步了“寧丫頭,你隻管跟隨你的心,如果你真的隻愛陶知凡,要嫁給他,我不會反對。”程梓楊說到這裡,忽然改口“不過你要記住,我也永遠愛你!我不敢保證,哪天我瘋狂起來,會在他麵前,要了你!”
“哥……”
“叫我的名字!”
“哥……”寧語昕剛開口,程梓楊就不耐煩的在她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寧語昕喊痛,還是不得不喊了他的名字“梓楊……痛!”
程梓楊這才滿意的點頭。
寧語昕卻在這個時候提醒了他“哥,你已經有郭副主編了……不應該跟我說這種話。”
“嗬嗬,我有郭副主編又怎樣,我現在還不是一樣躺在你的身邊抱著你?我的事,你少管!”程梓楊說到後麵,咬牙切齒,“你要記住,你彆做錯事就行!”
寧語昕歎氣,她就知道,跟程梓楊講道理是講通的。程梓楊如果會講道理,他們之間也不至於弄成這樣。
程梓楊大概是覺得自己剛才太凶了,見寧語昕蹙眉不語,軟下嗓音,真誠說道“傻丫頭,你需要時間去了解陶知凡,等你了解清楚了,還堅持要嫁,我絕對不再攔你……”
“哥,如果你知道什麼,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程梓楊挑眉,“我知道,和你知道是兩碼事。我告訴你,和他告訴你,你自己發現,是三碼事。你現在求我告訴你,如果我真說了,你又會恨我!”程梓楊見寧語昕聽得雲裡霧裡,忽然笑了“你不是總想離開我去看看彆的男人是什麼樣兒嗎?我現在給你自由,隻要你堅持底限,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去了解彆的男人!”
到最後,你會發現,最好的男人是我!這是程梓楊的話外音,他不會說出來,因為這是他的小九九。
寧語昕覺得程梓楊說得有點道理,很多事,都需要自己去了解去處理。程梓楊不可能時刻守著她,她的戀情,需要她自己去把握。
“不過呢……”程梓楊的臉忽然笑得邪氣,他伸出手指輕輕地刮弄著她的臉頰,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是你哥,也曾經是你男人!今天一定要給你點懲罰,這樣你才會乖乖地跟陶知凡戀愛……”
程梓楊翻身,低頭,用唇,丈量著寧語昕的身體。他不會侵犯她,也不會做出令她感覺羞辱的動作,他視她為最神聖的愛人,頂禮膜拜,沒有男女之間最原始的rouyu,隻有最深最痛最無奈的愛,用唇,帶著深達心底的悔意,烙進了她的肌膚,她的心裡。
這一刻,寧語昕是獻祭給神明的聖女,無力地躺在神壇之上。程梓楊是她的祭師,隻有他才能升華她的感情,洗滌她的身體,純潔她的心靈。
他憎恨陶知凡觸摸過他的寧語昕,他討厭她的身上有著他的氣息,他要用他的吻,洗去她身上彆的男人的味道,他要她永遠記住他,哪怕現在不能成為夫妻,她的身體她的心靈,都必須要有他的一席之地。
寧語昕身體在輕顫,她沒有推開程梓楊。
這樣的洗禮,從前也有過,但都很狂熱,這次,程梓楊表現得異常冷靜,他的唇,甚至是冷的,他的雙手,一直很有分寸地放在她身體兩側,根本不碰她。
程梓楊細細的吻完了前麵,用眼神命令她翻身,又細細地吻了她的後麵。寧語昕將臉埋在枕頭裡,她想哭,可沒有眼淚,她害怕,又無力抗拒,她甚至想到,假如讓陶知凡知道了這些,他會如何。
她越發後悔自己沒有在陶知凡的麵前堅定立場,以至於刺激了程梓楊,令她自己也陷入了兩難境地。
程梓楊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下來。他吻著她的發絲,一根根一絲絲,從發根吻到發尾,雙手捧著,放在鼻下,若有若無的嗅著。
寧語昕是香的,不是昂貴香水的味道,也不是沐浴後化學藥劑調和出來香味。她長年吃素,過得清心寡yu,身體使然,自帶清香。昨晚的煎熬,令她身體疲憊,卻令體香濃鬱。
程梓楊聞不夠,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悶悶地,保持著這個動作,足足五分鐘也沒有動靜。
直到梁一鳴在敲門“程哥!你彆太過分了!寧語昕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再不濟我們三個人也要公平競爭,沒道理你把她關在房間裡一天不出來,萬一做錯了事怎麼辦!”
梁一鳴就是這樣,口無遮攔,他才不管這房子的隔音好不好,在門外吼著,就像是菜販子怕菜賣不掉似的,吼得整個房間都在震動。
寧語昕的身體隨著他的吼叫動了動,程梓楊這才想起外麵還有一個毛頭小子。他笑笑的直起身來,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再從地上撿起寧語昕的衣褲,一件件地替她穿上。
寧語昕羞愧的低下頭,她在陶知凡的麵前,連換衣服都要躲到衛生間去。可是現在她身無寸縷,程梓楊拿著她的小內內和小褲褲要給她穿,她竟然也不敢反抗。
“這是我們的秘密。”程梓楊安撫她,“誰也不會知道,包括陶知凡。”
“嗯。”寧語昕紅著臉應著。這事如果讓陶知凡知道了,隻怕他要從醫院跑回來,戴著石膏把她就地正法。到時候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倒黴的還不是自己。
“下次跟他溫存,就想想今天我做的事。”程梓楊勾起她的下巴,見她水汪汪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心一顫,險些又要把她壓回身下。他費了好大勁才控製住這股衝動,接著說“有本事,偷偷摸摸地彆讓我知道,隻要讓我聞到了他的味道,我就會每天用這種方法去除他的味道。”
“哥……我……我們……”寧語昕抓著他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程梓楊把她重新摟到懷裡,淡淡地說“還是那句話,等你徹底了解了他,決定要嫁給他了,我會放手。在此之前,你的男人隻能是我!你如果不信,我會用我的身體來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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