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麵馬老板說。你們倆之間可互相看不順眼呐,”徐懷奕決定詐一下他,“馬掌櫃的說,你摳門,小氣,還愛占小便宜……”
“什麼!”羊牧之跳腳罵道“這個馬祜,公子你彆聽他的,他這人才壞著呐!”
“那三個人頭是你掛上去的吧!”就在羊牧之冷不防的時候,徐懷奕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啊!”羊牧之驚叫一聲,連連否認,“當然不是!這位公子,若是你誠心來搗亂的,那請出去,不然我要報官了!”
“彆裝了,你那竹竿上有血跡,很好找的。”
“不可能,我擦過了!”
徐懷奕兩手一攤,似笑非笑的看向羊牧之。
此時的羊牧之好似泄去了全身的力氣,“既然公子都查清楚了,哎,不錯,今早起來時,是有兩顆人頭掛在我家竹竿上,是我店裡的小夥計看到的,這人平時我就看不慣他,隻是薦頭麵子大,不好辭了他,今日恰好碰上這事,我就……”
徐懷奕點點頭,“那兩個人頭你認得嗎?”
“一個應該是本縣縣丞的,還有一個……”羊牧之想了想,“似乎是縣裡一個地痞頭子的。”
徐懷奕點點頭,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殺人和掛人頭的凶手了。
徐懷奕思索一下,轉而對羊牧之說道“羊掌櫃的,我勸你還是去衙門把事情交代了吧。”
說罷,轉身就往店外走去。
這邊羊牧之順手抄起桌上的石硯衝徐懷奕腦袋砸去。
說時遲,那時快,徐懷奕往前一進,便輕鬆躲過,羊牧之倒是平衡不穩,摔了一跤。
徐懷奕回過頭看了看羊牧之,向他抓著石硯的手踩了一腳。頓時血肉模糊,筋骨儘斷。
徐懷奕瞥了一眼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羊牧之,冷哼一聲,離開了雜貨鋪。
接下來就是那個殺人凶手了啊。
徐懷奕想了想,突然記起來那個羊牧之說,有一個人頭是個地痞頭子的。或許我該去找個潑皮問問。
徐懷奕依照小時候的經驗,在花柳巷成功找到一個小頭目。
那人起初還想反抗,可惜被徐懷奕依照製住,打的毫無脾氣。
“我問,你回答,聽到了嗎?”
“大爺,彆殺我,我什麼都說!”那潑皮戰戰兢兢的說道。
“那個掛在五味樓客棧的上麵的人頭,你認識嗎?”
“那個……不都認識,就,就認得倆。”潑皮斷斷續續的說道“一個是本縣縣丞老爺,還有一個是,是飛鷹會老大的。”
“一個縣丞的,一個流氓頭子的……”徐懷奕在心裡想了想,又問“那你知道這兩人有什麼關聯嗎?”
“關聯?”那小頭目苦笑道“這位爺,那我哪知道,我隻知道他們飛鷹會就是那個縣丞王大人的手下,和我們黑虎幫不對付,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了啊”
嗯……
徐懷奕又得到了一些信息,放了這潑皮。